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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这些杂七杂八、不同立场的人混在一起,几句话不和吵了起来,冯琛还得上去拉架。
时间一久,冯琛对储轻缘愈发好奇——这人到底是怀着怎样的信念在做这些事情?
救助底层人群需要花费巨大财力精力,虽然这段日子观察下来,冯琛能肯定储轻缘是个不差钱的主,但即便如此,这样亲力亲为的纯粹善举还是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听诺诺说,储轻缘的医院都是不固定的,哪里发生了战乱、出了事故,哪里流民最多,他就在哪里临时建一个医院。
以前主要是在南陆,如今南陆在教宗治理下逐步稳定,他便来到了燕州。
这些医院的条件只能用艰苦来形容了,无怪乎倪墨斯要讽刺他“圣父光芒普照大地”
。
——这世上真的会有圣人吗?
冯琛不相信,就算他涉世不深,从小在佣兵寮长大的经历还是让他对人心多了一分芥蒂。
可储轻缘对他的相救、帮他夺回霍林韵的尸身安葬、还有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又让他生出强烈的好感和信任,当然这份好感中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
抱着这种纠结心态,冯琛又在医院待了大半个月。
这一日深夜,冯琛反反复复地被梦魇困扰,实在无法入眠,便索性爬了起来,跑到户外透透气。
说来也奇怪,在医院的这些天,有储轻缘的照料,冯琛的身体状况明明好转得很快,但他做噩梦的情况却愈发频繁。
梦境里,很多记忆碎片毫无逻辑地交织在一起,光怪陆离、又真实可怖。
梦魇的余障让冯琛有些迷迷糊糊,不知不觉竟走在了前往墓地的山林小道上,几阵凉风吹来,让他打了个哆嗦,头脑倒是清醒了几分。
就听见一阵呜咽婉转的埙声自墓地传来,那埙声让冯琛莫名觉得亲切,待走到墓地附近时才发现,原来是储轻缘坐在银杏树下的一块磐石上吹奏。
储轻缘吹得很入神,没留意到附近有人走近。
冯琛就在不远处止住了脚步,静静看着、听着。
夜色下,储轻缘整个人显得有些虚无缥缈,浅灰的头发在粗布麻衣的衬托之下,显得格外温柔,苍白的肤色给这份温柔平添了一抹脆弱感。
冯琛不由自主地从他额前碎发看到轻轻低垂的琥珀色眼睛,再从挺秀的鼻梁看到微微启阖的嘴唇,深吸了一口气,感到口干舌燥。
他觉得储轻缘的长相很特别,既不像燕州人,也不像南陆人,倒跟之前周箴彤的感觉有几分类似。
一联想起周箴彤,就想起最近接二连三的事故都因她而起,再想到自己现在身处墓地,不远处就是霍林韵的坟冢,冯琛顿时觉得悲从中来,储轻缘的埙声听在耳里,也变得凄凄楚楚。
这时,天空突然一道闪电劈了下来,接着就是轰隆隆的雷声自远而近纷至沓来。
储轻缘停了下来,看了看天空。
暴雨将至。
他看了会儿,便又将埙递到嘴边,继续若无其事地吹奏,仿佛存心要淋一场雨。
——这人什么毛病。
冯琛心想。
可是他自己也没带雨具,如果现在折回医院去拿,半路就得淋个落汤鸡。
他看了看四下无人的荒郊野外,又看了看眼前的储轻缘,突然心头一阵躁动,觉得这雨来得其实挺是时候。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储轻缘坐着的树下,眼睛也不看对方,就道:“来避个雨。”
储轻缘被突然冒出来的冯琛惊了一跳,瞅了瞅自己头顶的银杏树——树冠挺高,枝叶也不够茂盛。
他眨巴眨巴眼睛,一句话也没说,默默朝旁边挪了挪,给冯琛腾出个坐的位置。
冯琛看了眼储轻缘身侧的空位,突然来了句:“……好热。”
储轻缘迅速瞟了他一眼,又直视前方。
冯琛此刻脑子就是一团浆糊,坐下后,又突然道:“怎么还不下雨?”
储轻缘:“……”
老天爷很快遂了冯琛的心愿,大雨倾盆。
两个落汤鸡面面相觑。
冯琛打了个喷嚏,浑身有些哆嗦,他大半夜跑出来瞎逛时就只穿了个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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