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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脸上笑意凝固了,缓缓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解开腰上皮带,突然一甩手,狠狠一皮带抽在倪墨斯脸上。
倪墨斯猝不及防,痛得“哇”
一声惨叫,脸瞬间裂开一条狰狞血口。
他捂着伤口缩成一团,惊恐的眼神中透着极度的不可置信。
男人的口吻变得十分温柔,道:“你不乖。”
倪墨斯怔住了,如此温柔的语气仿佛勾起了他什么可怖回忆。
他像见了鬼一般地连连后退,慌张道:“我,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宗主您啊!”
男人和蔼可亲道:“我以前扶持你做清河四部族长,就是觉得你乖,可你现在为什么不听话了呢~”
他反手又是一皮带,抽在倪墨斯身上:“我说过让你们不要去追那条漏网之鱼,结果你去追了;早就警告过你们,不可以在储杏林的地盘上惹事,结果你直接动手杀人。
我是不是把你宠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嗯?”
再一甩手,“啪”
的一声皮开肉绽。
倪墨斯这下头脑彻底被抽清醒了。
他之前轻视储轻缘,估摸着储轻缘不过是宗主的旧宠,便仗着自己新贵得势,看不得储轻缘在他面前的倨傲姿态,故意要给对方些颜色瞧瞧。
如今这几皮带抽下来,终于叫他掂量清楚了自己几斤几两。
一时间,他的不甘怨毒之情沁入肺腑,却只能咬紧牙关,低声下气地哭道:“我错了……真的错了,求求宗主饶了我……要怎么惩罚我都行……只求您看在我初犯,饶了我一条贱命。”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倪墨斯匍匐在脚边的身躯轻颤,目光渐渐幽暗下来。
他来回踱了几步,忽然猛地一把抓起倪墨斯,揪着头发把他按倒在软榻上,扯掉了他的裤子。
幔帐摇晃。
使徒的眼眸死水一般,盯着映在幔帐上耸动着的人影,慢慢透出瘆人的光亮。
倪墨斯双手紧紧揪着软榻边,不可遏制地呻吟出声。
男人右手拇指连同玉扳指,整个儿深深塞进倪墨斯半张的口中,伏在他耳边粗重喘息,问:“你在储杏林的医院里杀了他的人,对不对?”
倪墨斯呜咽着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
男人咧嘴笑了一下,手臂箍死倪墨斯的脖子,将他大半个身子拎了起来,从背后抵住他耸动,一只手探过去,不住地抚弄他的胸膛、腰身,再问:“你还对储杏林射了一箭,对不对?”
倪墨斯被那男人箍得濒临窒息,精神上异常惊恐,身体却又被摆弄得极度渴求,一时间头脑一片恍惚,只能不住地扭动挣扎。
男人手臂越箍越紧,同时耸动速度加快,倪墨斯白眼珠翻了出来。
使徒终于忍不住,上前单膝跪地,大声道:“宗主手下留情!
现在南陆正是求稳之际,清河四部刚刚统一,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杀了族长!”
话音刚落,那男人闭目仰头,惊喘出声,缓缓松开手臂。
倪墨斯绵软的身躯从他手臂间滑落,砸到地上。
“死了。”
男人耸耸肩。
使徒倒吸了一口气,压制不住怒火冲道:“我们需要南陆的力量来对付燕州,你这样肆意独裁,做事不顾后果,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实现目标?!”
男人从幔帐中走了出来,边走边将一件丝绸睡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漫不经心道:“倪墨斯不过是个傀儡,这个不乖了就换下一个,要让这些南陆人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是我的底线。”
他走近使徒身边,来回打量了她一番,道:“你最近有些着急呀……”
使徒沉默不语。
男人又道:“不能只给这些南陆人好处,也要给一些教训,他们才能被我们所控制。”
使徒回呛道:“所以你一味迁就储轻缘,就不怕到头来控制不住他吗?”
男人一愣,目光刹那间冷下来,周身笼上一层杀意,但随即这杀意被压了下去。
他带着几分讥诮的口吻道:“说到控制人心,我是比不上你们佣兵寮的寮长,你到我身边来做事也快五年了吧,人在我身边,心却还在佣兵寮,如此忠心耿耿,我真是好生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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