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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不是被收买。”
孔姒坦诚而委屈,“我的妈妈去世了,孔隅又不当人,你是我认识的长辈里唯一能信任的。”
齐烽发现她还是提不得“妈妈”
两个字,一碰就簌簌地掉眼泪,两个月以前是这样,哭哭啼啼到现在,眼泪仍然没有流尽。
“对不起,齐叔叔,我不是故意要影响你的心情。”
她断续地讲,眼泪在他面前下雨,“我好想妈妈,我不想被送出去,我不想离她太远,我怕太远了会梦不到她。”
齐烽很难感知到这种悲伤,他只是不想看她孤零零地哭,形单影只站在光亮里,地板随她的哭声往回忆里延伸,把他送到齐家老宅的大门口,哭泣的脸变成了幼年的他自己。
实际上,他的童年里没有过这种时刻,他有一对好得过头的父母,但他的灵魂仍然被遗弃。
齐烽不知道如何哄她,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从门边把孤零零的小女孩捡回来,让她埋在怀里哭。
“哭吧,哭个够,把眼泪都挤出来,总得有个过程。”
他抚摸她的后背,抚摸她湿滑的发尾,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像个婴儿把四肢拱进他怀里,依赖着寻求他的安慰。
以往这种时候,他在做什么?齐烽默默回想,顶多是找一部电影消遣,偶尔被周熠拉着吃几顿饭,他又不肯玩牌,最终还是自己回来待着。
原来他以前过得如此干瘪,每天工作结束后到入睡前,都空出一截模糊的灰色,现在孔姒蜷缩着填进来了,他满足于被人依赖的感觉。
她把腿叠着,脚踩在他的大腿上,臀也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只是在哭,手里的纸湿了又换,地板上散了一堆纸团。
不明就里被人看到了,恐怕真以为他做了什么坏事。
齐烽叹口气,想收回他说的上一句话,不能让她在怀里无止尽哭下去。
夏天到了,进入暑假她就满了16岁,即将走向17岁的年纪。
这是一个模糊不清的年龄段,离成年只有一步之遥,什么都能懂也似乎可以尝试,但实际上还未准备好为此付出代价。
“别哭了,孔姒。”
他垂眸,只能看见孔姒的发顶,在他眼底一颤一颤。
连带着她的声音、腿和臀,都在他的怀里颤抖。
“乖女孩,别哭了。”
齐烽剥开她的头发,像剥一颗酸甜橘子的果皮,因为头发被她哭得湿成一整块,贴在红通通的脸蛋上。
“再哭下去可就糟糕了。”
齐烽说得很轻。
孔姒一点点把头抬起来,眼睛早就哭肿了,眼皮原本薄得可爱,现在肿得撑起,几乎透明,里面是可怜的粉色。
“怎么、糟糕了……”
她安静了几秒,吸着鼻子,鼻尖也是粉色。
“肿了明天怎么出门?”
他把孔姒圈在怀里,她像一颗暖烘烘的羊脂玉,齐烽闻到属于她自己的气味,有股清淡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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