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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抽了一口冷气。
元禄赶忙安慰道:“不痛不痛,已经好了,我现在就给你熬药去。
放心,宁头儿那边,我帮你说去!”
元禄回到院子里时,宁远舟在劈柴。
元禄站在他身后,踟蹰不去——刚刚给如意包扎时元禄看到了她的伤口,这一次,宁远舟下手实在有些重。
他知道宁远舟必定有自己的道理,但……
“你真想留下她?”
宁远舟停下斧子,回头看向他。
元禄下意识点头,想了想,又摇头道:“她是挺可怜的,可她毕竟是个陌生人,你要是觉得她不对头,我们就赶她走。
反正从之前到以后,只要是宁头儿你说的话,我都听!”
宁远舟一笑:“长进了啊。”
顿了顿,又问,“不过你见过的姑娘也不少,怎么突然就对她那么好心?”
元禄低头:“当年我爹娘出事,是宁头儿你把我救出的火场。
那会儿我才五六岁,你们给找来照顾我的那个傅母,就是个从良的教坊舞姬,她跟我讲了好多当年的事。”
他声音低下去,“我觉得……其实她们挺可怜的。”
宁远舟一怔,拍了拍他的肩。
元禄终还是狠不下心,“咱们马上就要离京了,让她呆两天也没事吧。
要真要出什么妖娥子,大不了我一剑捅了她就是。”
宁远舟看着他希冀的眼神,叹了口气,“去熬药吧。”
元禄离开后,宁远舟才拿出一直背在身后的手,见手背上清晰的一道咬痕,不由皱了皱眉头。
如意看向肩头刚刚包扎好的伤口,见纱布上又洇上血迹,不由咬了咬银牙——宁远舟。
以敌人的立场而言,此人心机深沉、周密谨慎,实在难缠。
但她并未将宁远舟当成敌人,更没打算害他。
她留下来只是为了躲避六道堂的追捕,顺便养伤。
毕竟宁远舟这里六道堂不敢搜查,对她而言是最安全的去处。
唯一需要留意的是,别在宁远舟面前暴露了真实身份。
这点倒是不难——他们之前没有打过交道,宁远舟不可能识破她。
而她曾看过宁远舟的卷宗,虽卷宗上的情报很是有限,譬如昨日赵季说宁远舟曾在安都潜伏过,卷宗上便没写。
但经过这两日观察,如意也多少摸准了他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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