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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然被这一打岔,完全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她紧张了。
虽然她有着对冥界生灵滔滔不绝不知道多少年的经验,但她完全不知道正常的交谈该怎么进行。
她可不认为像冥界地痞那样互相干架的打招呼是好的交流方式。
“你叫什么名字?”
感谢的话,还是等等再说吧。
顾影然陷入烦恼之中。
以前没有人问起,她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现在有人突然问起,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刚才无法自我介绍,也是因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名字。
“不愿意说吗?”
雅柏菲卡定定地看着顾影然的轮廓,无神的双眼恢复了深邃和高深莫测。
“我,我,不知道。”
顾影然带着歉意地对上雅柏菲卡的眼睛,却有种想要退缩的想法。
“什么叫做不知道?”
雅柏菲卡并不是有意逼问,只是单纯地感到好奇。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顾影然挺了挺胸脯,很直接地说道:“就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一醒过来就在这个地方了。”
没有过去吗?雅柏菲卡并不想在此时此刻过多地探究这位救命恩人的来历。
“是你救了我吧?”
如果说在冰之地狱的她是无礼和喋喋不休的,那么在梦境中的白羊宫,也许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毕竟,一个从未见过的人,不可能那么形象又具体地出现在梦境中。
“我只是把你从冰之地狱里拉出来。
啊!”
顾影然突然尖叫一声,“我告诉你哦,冰之地狱那个鸟妖很凶残的,你一定不要再回去。”
她完全不记得进入别人的梦境,拉着别人的胳膊不放手的事吗?雅柏菲卡觉得疑惑。
不过转念一想,一个可以趴在陌生男人背上做出那么些暧昧动作的人,可能本身就觉得抓着男人的胳膊根本无关紧要。
雅柏菲卡突然满头黑线地汗颜了一把。
虽然人型挂件的声音听着像是女人,但是说不定生理性别是男的呢?难道在这个冥界,小宇宙被压制了,连正常的逻辑思维也要被压制吗?雅柏菲卡,振作起来。
冰之地狱里还有那么多同伴等着你去解救。
雅柏菲卡反复告诫着自己,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
顾影然完全没发现雅柏菲卡的异样,继续唠叨道:“不止是天哭星那只鸟妖,还有那个带你渡河的船夫,他对没钱的人可真是绝情呢,阿格隆河河底的灵魂都是被他的船桨敲进去的。
哦,对了,还有那个留着妹妹头的法拉奥,没事儿就喜欢把人的心脏挖出来称,我就盼着有一天他把自己的心脏挖出来称一下——嗯?你有在听吗?”
“嗯,在听,你似乎对冥界很了解?”
喋喋不休的人在说着这些的时候,处处透着快乐。
如果她不是冥界的一份子,那必然就是一个关在象牙塔的家伙。
这样想着,雅柏菲卡慢慢放开了握紧的拳头,微笑着面对着跳来跳去的某挂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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