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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灵风并不想让陶执觉得自己只是把他当作工具人,于是一五一十说了,包括自己的病,自己没有信息素这些事。
最后又说:“我打算晚点就去看一下医生。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真的觉得抱歉,我以前没有过发情期,所以一时没办法控制自己……”
陶执沉默着听完,脸色也随之越来越差。
他单刀直入:“喜欢我吗?”
阮灵风不做声,陶执兀自继续说:“你昨晚说喜欢我。”
“我是说了,”
阮灵风抿唇,又道,“但是你知道的,我……不清醒。”
其实阮灵风一直知道陶执是喜欢他的。
他好歹多活了几年,谈了几次恋爱,也看过很多人谈恋爱。
他想他应该不是自作多情,陶执这样爱恨都分明的人,对他的偏爱太多太多了。
一次两次时他只当偶然,可陶执总来靠近他,又总不敢太靠近他。
陶执的喜欢是一点都藏不住的。
他都知道,他也没拒绝。
那他又喜欢陶执吗?
其实他想,他都这个年纪了,谈喜不喜欢的,也太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多少有点羞耻。
可是如果非要问他喜不喜欢,他知道自己是喜欢的。
一开始他把陶执当工作上有交际的人,慢慢熟稔之后当作了弟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忽然就不太一样了。
陶执和他以前交往过的对象都不一样,以前他只知道什么叫合适,直到他遇见了陶执。
陶执像他迟来的春日——初见时阮灵风便觉得陶执像一轮旭日,可这太阳的火从不会灼烧他,反而照得他心头有些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只是阮灵风仍觉得谈恋爱,合适很重要。
或许他和陶执互有那么些好感,可他们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陶执年少,遇到个对自己好又能成为自己支撑的人,会心动也正常,只是这种心动能维持多久,谁又知道?等年岁渐长,阅历渐丰,遇到的人多了,这样一个普普通通“对他好”
的人又算得了什么。
再者说,陶执还是正当红的歌手,哪怕不是靠卖人设吃饭的,沾上些花边新闻也相当麻烦。
因此阮灵风从没主动开过口,也不愿意去戳破。
就这么隔着窗户纸共处也挺好,哪天要是彼此上头的劲过去了,也不会有太多尴尬,以后依然能做朋友。
但他也想过,如果陶执想和他试试,他大概率不会拒绝。
即便知道不太合适,知道不可能走到最后,但这种让人心动的恋爱,对他而言,可能是一生一次难能遇上的。
……如果没有发生昨天的事。
阮灵风一直以为,陶执对他的喜欢,是因为他这个人。
直到刚刚,他才知道,原来是缘于信息素吸引。
他又回想起第一次和陶执接触,那时候陶执就发火说他不自重,还让陈平帮他找抑制剂,当时他觉得陶执莫名其妙,如今才想明白:当天他也感觉浑身虚软,和昨天陶执没来前的状态差不多,应该也是发情期到了……他自己不知道,是因为没经历过,陶执知道,是因为陶执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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