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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舒曼几人都是行动派,但凡搞事情,说干立马就干。
几人身份尊贵,又不学无术,不干正事,即便被徐希拘着做了属官,派了差事,十几年形象深刻难改。
一帮同样不学无术的贵族子嗣很乐意跟着几人一块搞事,也乐意看几人热闹。
嬴舒曼几人整他们也是得心应手。
很快就有人上钩。
她们差事没办好,出了差错,徐希这个右丞相要连带责任。
有人出面给她们抹平,掩盖,甚至直接甩锅给其他朝臣,让她们把功劳占了就行。
嬴舒曼几人虽然玩的多,哪里见过权术者老谋深算,谋士八百个心眼子,吆喝着掌控全局,钓鱼执法,愣是掉进圈套。
“我日它祖宗的,敢算计到本公主的头上来了。”
嬴舒曼看着气急。
“谋士心脏,还在乎你是公主,但凡有利,必图之。”
赢肥叹了口气。
赢鹄还在整合资料,复盘哪里输了,如何掉进别人圈套的,“整人,我们不可能不行。
这些趋炎附势和对面攻讦的,必有联系。”
嬴舒曼蹲过来,看他划拉这些人物关系,“的确不能只看表面,要看实际是谁的关系。”
赢肥头大,“李斯都死了,谁会非要搞徐子?难不成为了给李斯报仇?”
“笨,徐学壮大之后,谁的利益受损了?”
嬴舒曼敲他一脑袋。
赢肥捂着头瞪眼,“要说利益受损,诸子百家都受损,我们可以把百家都骂了一个遍的,难不成现在我们成了百家屠?”
嬴舒曼龇牙,“说什么百家屠,我现在怀疑不是诸子百家。”
“那是什么?现在还有敢攻讦徐学的儒家、墨家、道家、法家、兵家、名家。
纵横家总不至于攻讦徐子这个老祖关门弟子,阴阳家也总不至于攻讦自家学说传承人的良人。”
赢肥摆着手指头给她数。
嬴舒曼被他带偏,拧着眉头皱着脸,“纵横家又不是没干过互杀的事儿。
墨家才是不可能,钜子和墨夙、窈窕各占据着徐子的几大项差事。
道家讲出世,应不会把手伸到徐子这里来,在学宫里骂写文章骂就够了。”
“最有可能的就是儒学士子们。”
赢肥肯定道。
“法家也有可能,徐子骂最狠就是儒家和法家,还改了法。
兵家也有可能,改军法这个,动荡可不小,差点动摇根基。”
嬴舒曼补充。
赢肥赞同的点头。
俩人说了半天,未见赢鹄出声,拉他问,“你有什么高见?”
赢鹄把思维导图又推翻,重新写,头也未抬,“你们说的都有可能,学派上的论战只是浮于表面。
现在明显有人在一步步围杀徐子。”
嬴舒曼吓的脸色微变,“难不成真是百家屠?”
赢鹄抬起头,看俩人一眼,一言难尽道,“徐学又不是没经历过,还不是喷倒百家。
现在我怕是有人想要屠陛下,屠秦国。”
嬴舒曼和赢肥彻底吓的变脸,“快叫徐子!
我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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