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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杯酒,谢兄长纵我容我,教我枪法,亲授用兵之术,使我于此乱局之中有本事傍身。”
云遮薄月,清露如霜,似有鸿雁归来,盘旋于远山。
江枫为她斟满第三盏酒。
“第三杯酒,谢阿姐护我懂我,自小替我周全、。”
她哽咽片刻,似乎想到什么,轻轻一笑,“差点忘了,这是烈酒,阿姐喝不来的。”
她说举杯一饮而尽,那人说得不错,这是上好的烧刀子,其味烈似火烧,月明的眼泪也被这烈酒给逼出来啦。
四夜浩荡,夜幕低垂,白浪滔滔,江水长向东流。
她从江枫手中接过酒囊,临江倾洒,“德叔,庄叔,何伯,嘉石哥哥,平越军屈死的万余英烈,多谢诸位以血肉之躯护卫南境安宁。
如今朝中虎狼当道,但我等后辈深慕先贤,纵然前路艰险,刀山火海,亦当不畏宵小,披荆斩棘,洗雪沉冤,令白越江一役真相大白于天下,不令死社稷者蒙冤,以正国法,以肃朝纲,以全诸位英豪身后之名。”
江阔风远,人声涛声相和,伴着浓烈的酒香,归于沉寂。
月明抬袖擦干眼泪,将酒囊递给江枫,"
多谢你。
"
江枫接过,“嗯”
一声,而后负手怔怔立于风中。
月明陪着他默了片刻,忍不住问:“你方才是为祭奠何人?”
江枫垂下眼,道:“是我的姑母和姑父。”
月明想了想,问:“是永康大长公主和驸马陈观?”
江枫看着她微红的眼尾,低低笑了一声,“今日在望江楼,你问我为何来此。
便是因我回京后拜祭了他二人。”
当年嘉元帝无嗣而终,藩王之中不乏有野心勃勃者,而建宁帝最终登极,当时的内阁首辅陈彦在其中助力良多。
建宁帝登基后,君臣鱼水,以其妹永康大长公主下嫁陈彦幼子陈观,二人婚后常扮作寻常夫妇交游,一时在京中传为佳话。
然而好景不长,几年后,君臣争大礼,陈彦虽已致仕,其长子陈斯君却纠集百官于宫门前大哭,声震阙庭。
建宁帝震怒,将为首者五人连同其亲眷下诏狱,陈观死于狱中,永康大长公主在太康殿前长跪三日,建宁帝终允其将陈观遗骨收葬于若山,却不许立碑,亦禁人拜祭。
陈观死后不过两月,内廷便传来大长公主病逝的消息。
建宁帝兄弟缘薄,只有这一个亲姊妹,公主逝后丧仪极尽哀荣,格外隆重。
但坊间却有传闻,葬于王陵的不过是一副衣冠,公主的遗骨其实被悄悄安葬于若山陈观的墓穴之侧。
这些传闻捕风捉影,信者寥寥。
但听江枫这话,倒不乏可信之处了。
江枫眸色悠远,淡声向她解释:“我母妃位卑,幼时若非姑母时时庇护,宫中明枪暗箭,我恐怕活不下来。
后来母妃病逝,姑母视我如亲子,姑父爱屋及乌,亦对我多有关怀。”
江枫其时虽年幼,却已随张铣读过两年书,明白自古君权与相权此消彼长,但陈观生来闲散,无心仕途,那一场关于大礼的君臣较量实与他无关。
而建宁帝为了震慑群臣,维护他至高无上的君威,竟不顾姑母的苦苦恳求,放任其惨死于诏狱。
烈烈风雪中,公主跪于殿前长道,面容惨败,声音嘶哑,几欲呕血。
却仍旧温声劝他,“姑母没事,回去吧。”
其实,那时姑母便已存了死志,可恨自己年幼,竟懵然不知,直到在寝阁中见到她冰冷僵硬的遗体,以及一封染泪的手书。
江枫于读书一事向来无甚天赋,但姑母的那封绝命书,他只看了一遍,便觉字字锥心,行行泣血,时至今日,他仍记得清楚。
那是以端正的欧体小楷写就的一封素笺:
“妹幼失怙恃,惟兄是依,伶仃孤苦,意尝凄切,未曾一日相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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