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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祭酒、赵先生醒醒。”
王玄之轻声细语的唤着两位先生。
陈夷之平日里动如脱兔,此时十分乖巧的站立安静如处子。
道一睁着大眼睛很是好奇,莫非这两老头儿会绝世功夫。
那是得好生请教一下。
周祭酒与赵先生醒来时,两张不陌生的脸,还有一张十分讨巧的清秀小脑袋凑在床前。
这种“求知如渴”
他们看多了,多半都是想找他们指点文章,结果发现只是想借他们出名的士子。
但这不是重点,他们俩为什么会睡着了?
“我这是在哪儿,安道?”
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王玄之始终挂着一张温和的笑脸,“两位先生忘记了吗,昨儿个到了下水镇吃了‘羊肉串’后,大家便结伴去镇里走访,一睹此镇的风光。”
对方吃了什么虫子之类的,那就不在他的解释范围内了,他就是一个平凡的大理寺卿呀,绝不是看先生笑话的那种人。
“哦——安道这么说我想起来了,果然是年纪大了瞧我这记性,就走了一个镇而已,累得不行,一早便歇下了,不过这下水镇的风景确实不错呀。”
赵先生摸着长白胡须似是意犹未尽。
周祭酒点头附和。
几人说话间,外间也是热闹非凡。
甚至有些吵闹。
“发生何事了?”
一人扶起一位先生,往外间行去,正是那丁猎户家的院子,地上摆话着一具擦洗干净的尸骨,旁边还躺了一个昏迷的人。
“咦,这不是丁镇长吗?”
“对呀,昨天我们入镇时特别热情的招呼我们呢。”
“他怎么会被捆在此处?”
“李兄你怎么了?”
周时节拉着李重远问,从他们看到尸骨这人脸色就不太好。
李重远面色发白,“无事,不过是没见过死人骨,有些吓到了。”
“哦!”
“周祭酒、赵先生!”
有人眼尖开口喊道。
哄闹声一下子就没了,“这死人是怎么回事?”
“回先生的话,这人是丁镇长害死的,早在十年前便害死了丁猎户的妻子,后来被丁猎户发现,又将丁猎户也害死了,又因为他是镇长,所以没人敢动丁猎户家的宅子,自然也无人发现死者。”
“无缘无故为何要害人性命?”
“丁镇长早年丧妻丧子,嫉妒丁猎户娶得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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