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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逗你。”
他也往后退了几步,把家里的账册钥匙都交给她,“我外头还有事情,马上要出门了,妹妹若是有空,在家帮我收拾收拾吧。”
“哥哥放心。”
她虽然没管过家,但婚前婚后也见识了不少,也自己琢磨起来,前院后院,屋子园子,各人的穿衣吃饭,每件事都要有条理有规矩。
头一个月里,兄妹两人相处的日子倒不算多,甜酿一心领着几个下人,在家添添补补,里外收拾,倒也慢慢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收拾他的书房的时候,甜酿翻捡他的四季衣裳,却在衣橱里发现这些年她给他做的衣衫鞋袜,都整齐崭新的叠在一个箱子里。
她有一瞬间的怔忡,心头又起了那种酸涩,闷闷的,胀胀的,让人禁不住想颤抖。
他是一直都记得她吗?所以把她给他的东西一直收着
那时候,其实他们两人之间是有些不一样后来她伤了他,他便冷了心,远离她,这几年一直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甜酿捂住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她其实从来都谢谢他,谢谢他帮她,照顾她,心疼她
金陵的日子其实很惬意,只有他们兄妹两人,长辈管束,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亲戚添堵,若是施少连在家,她便陪他用一日三餐,还是依着江都家中的饮食习惯,她总是能揣摩出他的喜好,家里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都不必她操心,但她知道大哥哥喜欢喝什么样的茶,穿戴什么样的衣裳,用什么样的物事,他身边没有贴身的婢女,这些都要甜酿亲手来打理。
若是施少连出门忙碌,家中无人管她,任凭她睡到日上三竿还是懒懒散散都可,饿了就吃,乏了就睡,甜酿过了一段自省的日子后也忍不住偷懒,前头二十年,她从没有这样自由自在的时候。
宅子又临近秦淮河,那边更是热闹,吃食器物杂耍都有,金陵风气比江都开放,外头出游闲逛的女子也不少,宝月已在江都出嫁,她身边没有亲近的婢女,施少连便带回个叫阮阮的婢女,阮阮生性活泼,家里又太过清净——后院几乎只有她和阮阮两人,几个粗使的婆子妇人,实在是没意思透了,连玩投壶都没个伴,阮阮每日都怂恿着甜酿出门,要么游山,要么玩水,要么出门看戏,甜酿熬不住阮阮软磨硬泡,隔三差五也去秦淮河边逛逛,热闹久了,张圆去世的伤痛也渐渐淡了许多。
日子一长,在这家里,她身上渐渐长了点肉,他也过得惬意,脸上的笑也多了几分。
有一回甜酿从库房找了匹料子给他做衣裳,恰好被施少连撞见,他本抬脚要往外走,又顿住,指了指她身上:“一年热孝早就过了,这身素服,还是换下吧。”
“我记得妹妹以前身上总是有些坠儿珠子,如今倒是干干净净的。”
甜酿挠了挠脸颊,有些不好意思抿唇:“习惯了。”
施少连看着她一身梨花似的白,推甜酿的肩膀,又喊上阮阮:“走。”
“去哪儿呀?”
她被他推搡着往外走,无可奈何,“大哥哥,马上晌午用饭了。”
“去给你买点衣裳首饰。”
“我屋里有,有很多。”
她磨磨蹭蹭挪不动脚步。
“那些都过时了。”
他不容她拒绝,“如今这金陵城的风尚一两年一换,外头哪个佳人仕女不是光彩夺目,妹妹不打算给我长长脸?”
“哥哥!”
她皱眉跺脚。
兄妹一道上了珍宝楼,由不得她说话,那些珠钗翡翠猫儿眼都被施少连指着要包起来,甜酿吓得花容失色,忙忙抓住他的手:“够了,够了。”
旁边的掌柜笑呵呵的:“公子、夫人,你们看看这边,这边还有新来的玛瑙簪、金步摇、南珠璎珞试一试,我保证夫人戴上倾国倾城,让我这屋子蓬荜生辉,”
施少连又点了几样,件件看起来都价值不菲,甜酿连连摇头,拖着他的手要走,碎碎念:“大哥哥,太多了,回去吧”
他反倒握紧她,把那只滑腻的手攥在手心里,偏首对着她微笑:“怕什么,我赚的那些银子给谁花的?不都是给自家人用的么?”
两人又去了成衣店,连着挑了几身鲜亮衣裙,时候不早,施少连又带着甜酿去了酒楼,要了个临河的雅间,点了个说戏的说唱娘子,两人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听那娘子敲着牙板说滑稽戏。
两人这些日子的相处,其实相聊甚少,甜酿出嫁几载,经过那些事,性情已变得有些沉稳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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