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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盛君殊提溜着尾巴丢到岸边的张森,打了个滚作人形,抖抖头上的水,“老板听、听我解释,我、我、我冤枉,我没想打扰您和小、小二姐,是被小六哥丢、丢进来的。”
盛君殊回头,衡南正揪着肖子烈的头发,把他脑袋暴力按进水里三次。
肖子烈脸通红,不知是憋的还是乐的,还在没心没肺地拍水大笑:“师姐你好凶啊。”
衡南丢下他,慢吞吞地爬上岸。
二十分钟后,的三个人坐在了套房,一人裹着一条大浴巾。
盛君殊套上干净衣服,没好气道:“吃饭了吗?”
“没有,点外卖吧。”
肖子烈毫不见外地靠在柜子上啃着苹果。
张森连脑袋一起裹在浴巾里,带着大浴巾一起憧憬地瑟瑟:“好啊,点、点鸡吧。”
肖子烈:“说鸡不说吧!”
刚说完就让盛君殊在脑壳上敲了一下。
肖子烈双手捂着脑袋,抬眼,眼里划过一抹带着兴奋的邪:“师兄,你知不知道,男人的脑袋,是不可以随便打的。”
盛君殊撑膝俯身,与他视线平齐,淡道:“是吗?”
“是啊!”
肖子烈脊背弓起,像头狼一样猛然蹿出,将盛君殊扑倒,两人抱在地毯上滚了几周。
盛君殊偏头躲开肖子烈的拳头,翻身撑起,“别胡闹,想练练?”
“看师兄行不行。”
肖子烈伸腿将他绊倒,两人又滚成一团,盛君殊挽起袖子,肖子烈屈膝,“砰”
地跳在柜子上,惯性巨大,险些将柜子倾倒。
盛君殊一把扶住,只听里面的茶杯乒乓:“给我下来。”
盛君殊知道,少年人火气大,好久不舒展筋骨憋得慌,遇到机会哪肯放。
肖子烈从柜子飞掠而下,让盛君殊一把拽住领子拐了个弯,丢出窗外,自己也跟着跳了出去。
张森顶着浴巾,默默地听着窗外“哐里哐啷”
的声音,默默地把手机递给衡南:“小、小二姐。”
衡南一看,购物车里已经有了一件商品,大盘鸡,衡南翻了翻菜单,加了四瓶啤酒。
“四、四瓶是不是太多了。”
张森惊呆。
衡南恹恹的,浴巾耷拉下来盖住眼睛,只露出浅粉的唇瓣,冷淡开合:“一人一瓶。”
肖子烈穿的还是嘻哈风长袖,浸足了水,让盛君殊拽住衣角拖回来打,一怒之下兜头脱下,一扔,挂在松树树梢上颤了颤。
赤着上半身的肖子烈斜立在雨水管上,战力陡增,肌肉贲起,上面凝出细小的汗珠,揪着盛君殊的领子气喘吁吁:“师兄你行不行啊。”
盛君殊也喘,做了个扩胸运动,衬衣发出咔咔的开线声,冷笑解纽扣:“你以为就你一个人会脱。”
盛君殊外表含蓄,鬓角清爽,却是个实实在在宽肩窄腰的体型,肌肉线条绝不羸弱,但也不过于夸张。
同他这个人一样,平时掩在衣服下面,实实在在厚积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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