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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看着也是个正经人,偏偏在这种事情上急不可耐。
洗澡磨蹭了两个多小时,如果不是她喊太累,他也知道坐了大半天长途高铁,确实累了,才没继续缠着她做。
两人在卧室的阳台上看星星。
江月疏很久没看过延城的星星,还是那么明亮大颗。
谢逢则把她抱在怀里,揉着她的手:“这里不像江城,没什么工厂废气,人口也少,而且海拔高一些,环境自然不能比。
运气好的话,在沙漠还能看见极光。”
“我还没见过极光。”
江月疏仰头,冲他眨眨眼,“你觉得我有运气能见到吗?”
谢逢则深深望着她,笃信地勾了勾唇:“你一定能见到。”
江月疏眼眶一热,靠在他怀里点点头:“嗯。”
她拥有那么多奇迹。
于万万人之中遇见他,和他相识,相爱,如今又等到他回来。
老天爷应该不会嫌她太贪心。
满月宴上见到余昭昭儿子,江月疏惊呆了,不得不叹服于基因的神奇。
除了像唐承的高鼻梁,其他地方简直跟余昭昭一个模子刻出来。
“太神奇了,一个小号的昭昭。”
江月疏坐到桌子旁,还在不停地感叹。
谢逢则一边替她接过服务员倒的茶,一边好整以暇地看她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孩子像爸妈不是很正常?”
“没见过嘛。”
江月疏搂着他胳膊,语气有点遗憾,“我们家亲戚走的又不多,医院也忙,没见过同事带孩子的……我小时候倒是跟爸妈都不像,都说我五官杂糅,一半像爸爸一半像妈妈,所以单看谁都不像。”
说着他冲他眨眨眼睛:“你觉得呢?”
“我觉得……”
他牵着她的手,亲了亲,“不管像谁,你都是我最喜欢的样子。”
江月疏忍不住笑,又捶他一拳:“就会哄我。”
“哪哄你了,实话。”
他附到她耳边,压低音量,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只在床上哄你。”
“……谢逢则。”
她羞红了脸,大庭广众的,“现在是白天,你能不能消停点?”
“我也没做什么。”
他轻笑着,搂着她腰的手绕了一圈,放在她大腿上,不过桌布垂下来挡着,谁也看不见。
江月疏笑着瞪他:“臭流氓。”
男人玩世不恭地贴着她,没骨头似的:“换个词儿,不好听。”
江月疏咬他耳朵:“老色批。”
脖子忽然被捏住,男人侧过头亲了她一口,嗓音带点威胁:“我老吗?”
“……你都二十多了不老吗?”
江月疏连忙把包抬起来挡住,“都是人,你别——”
谢逢则又亲了一口她的唇,才退回去,一边揉着她的腰,一边轻描淡写地说:“昨晚没见你嫌我老。”
“没嫌你。”
江月疏主动凑过去,“说的事实嘛,反正我也会到二十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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