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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下午在商场的冷气中,他还怕她膝盖着凉,要她少穿裙子。
此刻却肆无忌惮地用呼吸烫着她耳朵,嗓音夹着十足的坏:“这裙子不错啊。”
江月疏咬着唇抓他的手,他却真停住了,语气喑哑得令人心尖发颤:“嗯,听你的。”
如果她不让,他不会继续。
江月疏缓缓松开了手。
看着她羞涩的默许,理智快要被冲散。
谢逢则想起代驾刚走时心中的不齿——他哪里是那种人。
这一刻却要对自己不齿了。
——他明明,就是那种人。
表面有多克制,暗里汹涌的就有多疯狂。
她被他困在怀里,困在炙热的危险当中,他的吻从唇瓣逡巡到耳后。
脑袋比醉酒的时候更晕,像是缺了氧,呼吸不畅,脑海中晃过的念头都是零碎片段,下一秒又忘了,连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
而在那些零碎而恍惚的片段中,她终于捕捉到什么,咬了咬唇,艰难地出声:“是不是没有……那个……”
男人顿了下,嗓音低哑而克制:“车上没有。”
“那不行……”
谢逢则终于放开她。
她目光躲闪下移,落在他身上又羞赧地撇开,一时间不知道往哪里看了。
不知道还有哪里能看。
她假装淡定地整理衣服,扯扯被抓皱的裙摆。
谢逢则好整以暇地看着,倾身过来,灼热地贴到她脸颊边:“上楼?”
江月疏整个人又抖了抖,发出细若蚊蝇的声音:“好……”
房间是提前开好的,他们直接从后门电梯上去,没碰到任何人。
开门后还没插房卡,随着房门关紧的声音,一片黑暗中她就被掠夺了呼吸。
有过车上那阵,她像是放得开了,甚至主动仰头迎合。
直到他搂着她的腰贴近自己的身体,江月疏被烫了一下,耳垂也被他碰得酥软。
谢逢则低下头说:“我得先洗个澡。”
她嗓音颤颤的:“嗯……”
居然还惦记着洗澡,这么爱干净。
可刚才倒是不嫌她……
走神间,腰被捏了一下,听见他低哑诱惑的嗓音:“一起?”
“……不要。”
江月疏咬了咬唇,推推他,“你先,我,我缓缓。”
“好,那你歇会。”
谢逢则一边揉她脑袋,一边把房卡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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