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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村村口像个倒过来的水壶,口小肚子大,常常有长舌妇坐在一起谈天说地,今天也不例外。
刘宝珠拉着一大车东西在村口,这群长舌妇跟炸了窝似的,盯着牛车不撒手。
“喲,这不是张家儿媳妇吗?买这么大一车东西孝敬婆婆啊?”
王寡妇一开口就是酸溜溜的醋味,眼睛刀子似的在牛车上大量。
牛车堆的半人高,装满了好吃的,甚至还有两床被褥。
一次性买两床被褥,村里谁家拿的出这么大手笔?!
“王寡妇你乱说什么呢?当心赵月娥听见骂你,她家儿子已经和离了,前两天还请媒婆张罗新媳妇呢!”
崔婆子阴阳怪气接了一句,看似是为刘宝珠说话,其实明褒暗贬,指桑骂槐。
王寡妇嗤笑一声,一双桃花眼满是得意:“原来是被人家休了啊?脸皮真厚,被休了还在外面晃悠,我脸皮薄可做不来这种事。”
周围一阵讥笑。
刘宝珠攥紧缰绳,牛车不偏不倚停在王寡妇面前:“你脸皮薄?村里的王二狗没少爬你家院墙,你还脸皮薄?”
王寡妇一张刀削似的锥子脸瞬间涨红,结结巴巴道:“你,你胡说什么!”
寡妇门前是非多,王寡妇和几个单身汉勾勾搭搭的事早不是什么秘闻,村里小娃娃都知道。
“既然冤枉了你咱们就去村长面前分说分说,看看谁占理。”
刘宝珠缓缓收起鞭子,挑眉看向王寡妇。
王寡妇慌了。
她干的事都是见不得光的,到村长面前不跟扒光她衣服一样吗?!
“胡说八道,我家里还有事,先回去了。”
王寡妇垂着头飞快往家里跑,一会儿就没了人影。
刘宝珠目光扫过人群,刚才搭腔的崔婆子心虚低下头,刘宝珠直接怼脸开骂:“这不是崔婆子吗?你儿子赌债还完了?听说你儿媳妇带着孙子孙女回了娘家,还闹着要和离呢?你还有闲心管别家的事?”
崔婆子胖的小山似的身体一颤,愣是没敢接茬。
边上有人疑惑道:“你不是说你儿媳妇回娘家帮忙吗,原来是吵架了?”
“铁柱到底欠了多少赌债啊?我说这几天村口怎么老有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原来是催债的!”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崔婆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该死的刘宝珠,居然把她家里那点破事全抖落出来了!
崔婆子闷不做声转头就走,脚步飞快生怕慢一步。
刘宝珠目光在人群中又扫了一圈。
所有人都低下头,摘菜的摘菜,扣手指扣手指,恨不得原地消失。
刘宝珠满意勾起唇角,嗓音不高却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既然大家都在,今天我就再说一遍,我是和离,不是被休了,谁再敢乱传,别怪我不客气!”
人群跟着一颤,连连点头:“是是是,和离跟休妻可不一样。”
刘宝珠一鞭子抽在牛屁股上,满意离开了。
牛车走远,七大姑八大姨都松了一口气,尴尬互相望两眼,各回各家去了。
在张来娣眼里,刘宝珠简直跟天神下凡一样。
她太喜欢娘亲了,跟着娘亲不但有饱饭吃有暖和被子睡,还不怕别人说闲话!
要是能永远跟着娘亲就好了!
张来娣小手紧紧抱着刘宝珠,小脑袋在她怀里蹭了蹭,甜甜笑了:“娘亲,你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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