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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伯世子郁闷得要死:“我堂堂安平伯府,给他出入如无人之境,若不是听说今日德王殿下也会来景华园,我爹非要我过来,我当真是没心情来参加这斗花宴的,简直欺人太甚!”
其他人面面相觑之后,跟着附和了两句。
脸上表露的意思却是“还有条命就不错了知足吧你”
。
钟宴笙指尖一颤,差点就把面前的花揪下来。
那几人在纳闷讨论定王在发什么疯,只有他清楚知道,萧弄找的不是什么“窕窕”
,而是“迢迢”
。
看来萧弄是搞错了他的身份,找去了安平伯府……虽然有点对不住,不过钟宴笙心里还是长长松了口气,暗道抱歉抱歉。
又见安平伯府的世子抹了把汗,方才讲述时的火气散了,大概也觉得能活着已经不错了,脸色衰衰地总结道:“其余的我就真不知道了,你们也快别问了,反正沾上那煞神准没好事,我看定王那架势,等找到了人,非得把那人生吞活剥了不可!”
他语气笃定又阴森的,一股寒气从脚底窜到后背,钟宴笙忍不住悄悄碰了碰自己的颈子,想起他咬萧弄咬的那一口,脸色发苦。
没想到都这么久了,定王殿下不仅没消气,反而越来越火大了。
他现在十分庆幸,当时萧弄问他的名字,他自以为是想太多,没有说出大名,否则早就被逮住了。
听他们几个还在讨论“迢迢”
俩字是犯了定王殿下什么忌讳,讨论时还奇怪地朝他看来,似乎在纳闷他站这儿这么久做什么。
迢迢本迢心虚地往旁边挪去。
连累了安平伯府很不好意思,但他也没办法了。
钟宴笙不敢再偷听了,闷头咳了声,拉了拉云成,小声道:“云成,我躲会儿人,你帮我在这边看着,若是有什么事就过来通知我。”
云成知道他着凉了不舒服,也不喜欢这么多人的场面,迟疑了一下,忧心问:“少爷,您一个人能行吗?”
“这里是景华园,不会有人闹事的,也没人注意我。”
钟宴笙揉揉鼻尖,慢吞吞地往旁边的小道钻去,“我去休息会儿。”
风寒让他浑身的骨头都有些酸软,脑子也昏沉发困。
斗花宴要持续到晚上,钟宴笙准备找个清净的角落休息会儿,该露面的时候
露面(),不该露面的时候就躲起来?(),毕竟戴着个帷帽还是挺招惹视线的。
从边上的岔路过去,两道乱红纷纷,行了一会儿,便看到个观花的石亭,立在高耸的花丛之中,静静的无人打扰。
钟宴笙大喜走进去,坐下摘下帷帽,长舒了口气。
这几日一直忧心定王,想到要来参加斗花宴还睡不好,染了风寒就更难受。
坐了会儿,钟宴笙有点困了。
周围花香怡人,阒无人声,清风拂面很是舒服,他趴在石桌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的,不知道趴了多久,钟宴笙忽然捕捉到有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靠过来,赶紧将搁在边上的帷帽抓起来戴上,刚扶正,就见小路上走来个人,一见着他,眼里放光:“哈,原来在这里!”
帷帽遮挡了视线,那几人走近了,钟宴笙才看清为首之人是谁,心里一紧。
孟棋平?他怎么也来了!
云成打听到的名单里不是没他吗?
钟宴笙活了快十八年,从未强烈地讨厌过一个人。
孟棋平是第一个。
当日钟宴笙被下了药,又被出言侮辱,狠狠扇了孟棋平一巴掌,就跳窗跑了。
眼下单独撞上孟棋平,明显不太妙。
钟宴笙心里一紧,抿紧唇瓣,起身想离开亭子回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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