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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晃的树影间漏下光斑,洒落在他摊开的手掌心,照着丝绒盒子里的一对戒指:两枚素圈。
一如我们先前商量好的那样,无须昂贵的宝石点缀,估算我们任何一方或是这份心意的价值,只要它够结实,够耀眼,恰好能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我愿意。”
我说。
“我是不是应该单膝跪地?”
虞百禁扭头问容晚晴。
“问我干吗?!”
“不用。”
别抖,别抖。
我越是这样告诫自己,身体反而颤抖得越厉害,压抑着纷乱的声息,问他,“这就是你藏的东西?”
“你不早就猜到了么。”
亮银色金属略带着凉意,似乎比白金更富有光泽,“寄到医院的那个包裹里,我拜托他们帮我打一对白金戒指,不要钻石,表面镀一层铑——我也是前不久才听说,铑的英文是‘rhodium’,源自于希腊语中的‘玫瑰’,是不是很有趣?免得我求婚的时候,手边买不到新鲜的玫瑰花,虽然你一向不在意这些环节……”
空心的圆环套进关节,被他旋转着推到底,服帖地箍在无名指根部,“想知道你的尺码还不简单吗,我每天都能摸到你的手,趁你睡着的时候量好,剩下的时间,就是想象你和我一起戴上它。”
我深吸一口气,从首饰盒中取出另一枚婚戒,以同样的步骤、戴在虞百禁左手的无名指上。
如此轻而易举的一个动作,过程中我却几度惊心,生怕自己失误,戒指坠地,滚落不见,抑或是有人唐突闯入,举起枪朝我们射击,要摧毁我人生中最重大的时刻,我都誓死不会放手。
因为这是“属于我的”
。
“戴好了?”
容晚晴站到我们俩中间,引导着“仪式”
进行下一步,“接下来——”
“稍等。”
虞百禁举手叫了停,“申请先拥抱一下我的伴侣。”
“请。”
我呆呆地撞进他怀里,还在看手上的戒指,难以置信。
容晚晴后退了半步,会心地微笑。
“亲眼看到还是挺火大的……”
等到我和虞百禁分开,她才继续说,“来,两个人各伸出一只手,贴在这棵树的树干上。”
我才注意到身旁的巨树。
没看出是什么品种,树冠宽阔如盖,树干粗硕,可由三到四人环抱,从树皮的状态上看,树龄已经远超“悠久”
,到了“古老”
的地步。
“这是?”
“你们都听过那个传说吧,在岛上许愿一定能实现,这棵树的树龄和岛一般长,也被视作是岛的核心,大家都受着它的荫蔽,不能泄露它的秘密,否则愿望就会破灭,甚至遭到反噬,失去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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