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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小时后,我从医院的病床上醒来,右手腕打绷带,手背上插着吊瓶的针管。
病房昏昏暗,窗帘藕荷色,像晴天傍晚五六点钟的薄暮。
有人和我挤在同一张床上,长身侧卧,一手撑头,另一只手垫在我输液的那只手下面,以防我因乱动而跑针,而在我们脚头,床尾间隔过道、正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块薄显示屏,屏幕里的老妇人也躺在病床上,气息奄奄,满脸褶皱,木偶似的下颏微动,问:“卡洛琳,你在看什么?”
“大风呀,妈妈。”
沙发上年轻的女人打着哈欠,“他们说飓风要来了。”
身旁的人亲了亲我的额角,头低下来挨着我的头。
我半梦半醒,嗫嚅着问他:“什么电影?”
“《本杰明·巴顿奇事》。”
他身上有一股海盐、朽木混合着晒干柚子叶的味道,鼻息温暖悠长。
老妇人说:“我好像在一艘船上,漂来漂去。”
我又阖上眼帘,和虞百禁一起搁浅,像两个历尽了磨难的幸存者,并肩躺在末世的最后一片净土上。
然后飓风来袭,床边的布帘一把被人拉开,戴口罩的护士横眉冷目,刚提起一口气要骂人,声势又弱下来:“你自己有床为什么不睡?下来!”
“不行。”
虞百禁淡然道,“他被我用一块披萨诅咒过,不被我抱着就睡不着觉。”
“大夫!
病人出现了精神紊乱!”
正说着,病房外进来了几个男人,穿白大褂的是医生,穿黑风衣的是梁不韪。
一别数日,他的嗓音几乎有些令人怀念:“我操,你俩差不多得了。
你就那么爱他?”
虞百禁这才舍得把目光从电视上移开:“不许吗?”
梁不韪踢了床腿一脚。
兴许是顾及到医护人员在场,他不好对病人动手,也兴许是他没长手,纯靠脚来抒发情感。
“哎,你都不问我为什么在这儿?长辈站着你躺着,不懂事。”
护士端了杯温水给我喝。
我喝了半杯,虞百禁喝半杯,护士轻声问道:“还渴吗?”
隔了两秒,她似乎刻意提高了音量,又问一遍:“要再喝点吗?”
虞百禁把杯子还给她。
我说:“车载导航发送了定位给你。”
“还有呢?”
“你问我?”
我重新躺回去,电视上在插播广告,一款看上去很清爽的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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