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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百禁拉开车门,裹着一身寒气钻进驾驶室,说:“好冷。”
烟花落尽,我们把车开进了路旁的枫香树林。
我问虞百禁,这里有没有安全屋?他说不知道,没接过当地的委托,现在也接不到,雇主联络不上他,估计以为他死了吧。
我说好巧,我也是,没有电话,也没人会挂念我,打给我,除了出租屋的房东,让我赔偿被你踹烂的窗户。
他笑出来,说我赔,我来赔,有空一块儿吃顿饭,大家交个朋友。
我说你别发疯,人家结婚了。
他眨眨眼,说,结婚真好呀,我也想结婚。
说完看着我。
我说,你跟我说这个没用!
他下车去透气。
我留在车里,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热,但应该没发烧。
更深露重,夜间气温骤降,车窗内侧的玻璃蒙上了一层浅浅雾气,他回来时喊冷,我便条件反射地伸出手去,将他的双手拢在掌心。
手背果真是凉的。
然后我俩都愣住了。
主要是我。
这个举动过于自然,亲昵得近乎肉麻了,不像我这种人、我们当下这种关系能做出来的。
我的心脏像被咬了一口就掉在地上的苹果,顷刻间爬满了蚂蚁,难受得我当即想抽回手,他却攥住我的双腕,强行用我的手掌贴上他的脸颊,场面很温情,他的手却形同镣铐,力气大得要命,嘴上又和风细雨地说:“暖和多了。”
沉思良久,我明白了那股“错乱感”
的来源。
俗世的情侣,大多是循序渐进地接触,亲近,相爱,有一套大致符合普世规律的流程,不像我俩,从发端到终结再到当断不断,重修旧好,没有一个步骤落在恰切的位置,不是前后颠倒,就是有所遗漏,导致我们床都上过了,肉体层面已经达到最亲密的程度,亲吻和牵手反倒让我觉得别扭,不知该如何应对,一味地跟着他的步调走,又太危险了。
他会毁掉我,用另一种方式。
用他的目光,口吻,甘甜的杀意和软刀子,“今晚没法抱着睡了。”
“睡前面还是睡后车厢?”
我捧着他的脸说,“前排可以把椅背往后放,后面恐怕只能蜷起腿来睡,感觉还不如车座。”
“明天尽量找个旅馆。”
他张嘴咬我右手大鱼际的那块肉,被我挣扎着推搡,“有床就行……咬我干吗?你属狗的?”
“属兔啊,跟你同年的。
本命年真的很倒霉。”
我实在很难跟得上他奔逸的思绪,“是,咱们都有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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