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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字条重新叠好,收进西装胸前的口袋里,面具下细细地烧起一团火,“你这样都不像弗莱迪了。”
“这个?”
他指了指自己粉白配色、大眼长睫的兔子头套,“可爱点更容易吸引到小朋友嘛。”
诚如他所言,两个在白床单上挖了眼洞的幽灵小孩直奔我们而来,手提装满糖果的篮子,童声稚嫩地喊:“不给糖就捣蛋!”
我俩都怔住了。
我先去摸口袋,掏出预先备好的巧克力和太妃糖,一人一份,撒进两个小鬼的篮子里:“给。”
“谢谢!”
一个小鬼用本地话说,有点大舌头。
两人又转向虞百禁,示威般的晃晃篮子。
虞百禁弯下腰,兔子耳朵一竖一弯,如山的阴影遮盖住他俩。
“我不仅没有糖,还要把你俩全杀了。”
小朋友尖叫着逃窜,像两只水母游进人海里。
而这位不自重的成年人掸了掸衣襟,心满意足地直起身:“这下就没人跟我抢你的糖了。”
“你又不是小朋友。”
我一阵无力。
他听罢立马蹲下来,比我矮了半截身子,一只手高高地向上伸,掌心摊开。
“不给糖就捣蛋。”
“……”
曾经听过一种说法,发生过肉体关系的人,精神的丝线也会勾连在一起,无形缠绕,日益紧密,此后每一记投来的眼神都是诱饵,每一个无心的举动都是牵引,要唤起那些濡湿而狎昵的记忆。
起初我不相信,世间怎么会有比血脉更深切的联系,那一刻我却突然感受到了,这个人留在我身上的“一部分”
。
我能听到不属于我的心跳声,血液在血管中流淌,砂砾般燥热的气息,重叠又分离的手掌,让我把自己的那部分也交予他。
不止是一颗糖。
“给你。”
当他摘下毛绒头套,将剥开的糖果含入口中,我无法抑制住自己的视线,像飞蛾一样追逐着他,哪怕那是一片火海,会焚尽我的第二次生命。
“过来。”
他将我拉进花坛后方的树阴里,在无人处掀起我的面具,“……你怎么能这样看我。”
我舔到他舌头上那颗太妃糖,浓烈的甜令人窒息。
“你今天好像特别爱我。”
他把硬质的糖果咬碎,锋利的切面磨到我的嘴唇,也或者是他的犬齿,“那就别怪我得寸进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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