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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被挟持去了脱衣舞俱乐部。
从保时捷副驾驶椅座转移到猩红色的环形真皮沙发上,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钟。
我被他俩左右包夹,无处遁逃,低沉的孟菲斯陷阱乐轰炸耳膜,一位友好的男服务生穿过灯红酒绿与幢幢人影,给我们送来酒水单。
为方便三个人同时点单,他趴在我身后的沙发靠背上,精心开了三颗纽扣、喷洒着成吨浓郁香精的饱满胸肌像两颗炮弹抵住我的后脑勺,嗓音浑厚而不失柔情:“甜心你是第一次来?那我推荐这款,酒精度很低,微醺会让你的夜晚更加动人……”
我忙说行,就这个吧。
等他抱着酒水单走开,花容失色的容晚晴扑上来掐我人中:“哥你振作一点,表演还没开始呢!”
我把脸埋进自己手心里。
早年间给一些富商巨贾当保镖时,护送他们洽谈生意、出席公共活动之余,我也会陪同他们参加宴会、更为私人甚至私密的娱乐场合。
我自认为早已见惯有钱人的把戏,区区脱衣舞秀是最浅表和初级的视觉享受,更高档的是能用手摸的,亲身试的,能购买的和为所欲为的。
我出入过所有宾客都不穿衣服的晚宴,展品是活人的拍卖会,彻夜不寐的山中别墅,泳池派对,给每一位“上门服务人员”
搜身检查,再送他们进雇主的房间,然后我会待在门外,驻守整晚,听到里面动静不对,也有破门而入的职权。
后来,当我接手容晚晴的任务,跟她和她的家人们签署书面协议、保证我不会对雇主有任何越轨行为后,她的未婚夫段问书露出了一丝同为男人才有的难堪和怜悯。
我反而笑了,告诉他,是的,我对女人不行。
那男人呢?
我看着T型台上身穿消防制服、对着兴奋的女观众塌腰抖胯的脱衣舞男,身材精壮,古铜肤色,巧克力般边界分明的六块腹肌,解开裤链,任由看客往他们的内裤里塞钱,跪下来朝众人讨要掌声和欢呼,等两边裤管都塞满,就开始脱外裤。
坐在我右边的容晚晴赞叹连连,左边的虞百禁也很捧场,一只手摇酒杯,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含进口中,吹了声轻浮而应景的狼哨。
我这才发现,被干冰烟雾和镭射光束掩映的观众席里,除了绝大部分的女性,还有数量不多但绝对不容忽视的男性。
他们和我不同,也是这里的观众和消费者。
我往杯子里又丢了几块冰,意欲稀释浓度本就不高的酒精,同时压低声音和虞百禁耳语:“你不该纵容她来这儿。
起码拦她一句。”
“你是她哥,不是她的家长,她成年了,咱俩都没资格拦她。”
他不以为意地跟我碰杯,“况且你都跟着来了——”
“你呢?你又为什么来?”
纵然我和他已经“够熟”
,私下里也调查过他,默认了容晚晴与他交好之实,我却始终无法对这个人放下心防。
而他像是猜中了我的所思所想,存心要提醒我,我们绝口不提的那个吻,它是何等的亲昵,又让人执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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