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中午我弄了点吃的,小姑娘看样子饿得不轻,光煮玉米就啃了两根,还用手绢儿包了个馒头,我又给她装了壶水,下午送她到公路上,想给她拦辆车,她说不用,她想自己走一走。
“我劝她,我说你一小姑娘,别冒这种险,真要出点儿什么事,你一辈子都毁了,不是大人非得管你……有了闺女你才能明白。
结果她说,放心,没人能毁了她。
你听听?唉,算了。
“该说的我都说了。
临走前她给了我这个,嘱咐我一定要交给‘符合她要求’的人。”
老人将指间的照片残片反转过来,向我们展示留有字迹的背面。
“背面儿还写了句话,你俩能拿着就自个儿看,拿不着?那可就对不住了。”
在我的视线追逐下,老人摘下头顶的平沿帽,将那寄托着我全部希望的小小纸片丢进帽里,又戴回去,低下头,给自己的猎枪连喂了好几发子弹。
“大爷是正儿八经上过战场、吃过枪子儿的人,怎么着也不能让你们白来一趟。”
又一次的,陷入了由对手主导的局面。
我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然而经历过上次的失控,这次我已经学会率先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不让感情成为任人攻击的弱点,以不变应万变。
我深深地吸一口气,问老人:“怎么比?”
依照老人的指示,我和虞百禁来到了木屋斜后方的另一片空地上。
此处背阴,光线不强,草丛中扎着一排没头没尾的木桩,像篱笆或栅栏的半成品,能看出是纯手工的,切面略有棱角,却已做到了最大限度的精细,更精细的还在上面——我眯起眼睛才看清楚,短短十二根木桩上,每根的顶端都摆着一只木雕,雕刻成动物的形态。
有惟妙惟肖的老鼠、山羊,结合桩子的数量,我以为雕的是十二生肖,孰料里面还有乌龟,扁圆外壳,四肢短胖,拱形的顶面刻了浅浅的花纹。
“您爱好挺丰富。”
虞百禁蹲下来,用单眼丈量着我们和木桩的距离,“三十米。”
又直起身,问老人,“难度有点儿低吧老爷子?”
“不是三十米,是三秒钟。”
老人伸出三根手指,“三秒之内打中六个木雕,这是我的纪录。
超过我就算赢。”
三秒钟内命中不同目标六次。
感慨老人宝刀未老之余,我对这规则本身没什么疑问,简明易懂,环境方面也可排除风速和光照等外力干扰,得到较为真实的结果。
身旁的虞百禁却少见的踌躇。
以他的身手和个性,本该爽快应下这种速战速决的挑战、轻轻松松取胜才对,他反倒是面露难色,沉思了半晌,歪过身子、用他的头碰了碰我的头,说:“宝贝,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我感到纳罕:“你说。”
他当着老人的面,无比真诚地向我发问。
“能不能杀了他?”
“……”
我和老人都沉默了。
数息之间,我感觉自己像一只盛太多水的杯子,再满一寸,我的脏话就要破口而出,可是一转念、一张嘴的工夫,脑中灵光乍闪,我又把自己端平了,一滴水都没洒出来。
很突兀的,我察觉到:他竟然在下杀手前主动询问我的意见。
“杀了他更快,只要一秒钟。
我们直接拿到照片,就不必参与这种无聊的比试,也不用担心他反悔和变卦了。”
他好像真的在衡量利弊,效仿着常人的思维模式,“但我又想,或许宝贝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不用见血的。
我就问问你。
“两个人嘛,凡事还是要商量着来,对不对?”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