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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阿百”
这个昵称并同时跟他和容晚晴都有交集的人选,除了我就只剩下那群远在国外的留学生。
“你还记得那些人吗?”
我问。
“早忘了。”
他似乎伤口疼,调整了一下坐姿,害得我也不敢动弹。
“就是一帮整天不学无术消磨时光的富二代官二代,财阀家的少爷小姐,我唯一有印象的是个西亚小国的公主,真的公主,和父亲一起流亡到海外寻求政治庇护,她白天念书,晚上在SM俱乐部做兼职,穿着皮衣往男人脸上撒尿。”
“……你亲眼见过?”
“对——不对!
我是见过,但我没有那种嗜好,宝贝别误会!”
“有也没事,每个人的性癖都是自由的,我尊重你……”
某个瞬间,耳边的聒噪声如潮水般退去,身体的知觉被放大,覆盖住外界的侵扰。
一股淡淡的疲倦、甚至可称作是充实的满足感袭来,像温热的日光浸泡住我。
阳台上洗净晾晒的衣服在微风中摇曳,我失而复得的爱人正抱着我说话,像他从未离开过,在那个血色浸染的万圣节舞会上,用他的枪瞄准我。
“跑快一点,逃离我吧。”
他一口气喝下整杯“恶魔之泉”
,把酒杯摔碎在地,一拳打碎消防箱的玻璃,从中抽出红色的斧头,朝我喊:
“我到死都会爱你的。”
我推开了他的手臂,站起身。
“你的判断是,凶手认定你和容晚晴属于同一阵营,存在共同利害关系,而这个链条中涉及的人也包括我,因此下一个可能遭难的是我。
但这里有两个漏洞,其一,我们已知的线索一定有一条是多余的,是凶手用来蒙混我们视线的障眼法,否则不可能时间地点对象总有一项说不通,不成立;
“其二,前天和昨天找你的或许不是同一伙人,你最好再回想回想,近期有没有得罪过谁,以前的也算,”
我说,“毕竟恨比爱长久。”
“是这样吗。”
他仰起脸看我,“那你还是恨我吧,一辈子的那种。”
“别做梦了。”
茶几上的手机嗡嗡震动,我盯着屏幕上闪动的数字,说:“你没机会再对我开第二枪。”
“喂?”
我接起电话,对面竟是容晚晴的父亲、容峥本人。
“你到我这儿来一趟,尽快。”
在我的极力劝阻下,虞百禁像个大爷似的去了他曾经刺杀未遂的目标人物的家,面对着人家的亲爹侃侃而谈:“您好!
经常在电视上看到您!”
容峥年逾半百,两鬓微白,身材依旧挺拔,焦虑和烦躁却溢于言表,在媒体和话筒前总是粉饰完美的外形如今也崩出几道裂痕,目光狐疑的打量我俩:“这位是?”
“我——”
我的手在桌子底下狠掐了一把虞百禁的大腿。
“晚晴的同学。
当时一起在S国做交换生。”
我替他解说道。
容峥点了点头,面上仍保留着那份狐疑,看他的反应,想必容晚晴并没有告知他袭击自己的人就是坐在他面前这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青年——这个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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