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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元在武呈过来时其实已经打好腹稿了:“回大人的话,主要是两件事,第一是为了看望太师,我金家商行能有今天多亏太师照应,前些日子听说太师身体不适,甚是忧心,第二则是为了生意,近日辽东局势不稳,朝廷征收了大批军备物资,导致盐,棉等物价格上涨,这次来就是和太师商议具体数目,现在这些物资奇缺,虽说刚入夏,可是来回路程遥远,要提前准备才好。”
金大元这段话可是有些水平的,先再次突出他与鞑靼太师的关系,而后用鞑靼急缺的盐棉物资做引,现在就算队伍中真的有人露出马脚,这探马军司应当也不会轻举妄动了。
冬季雪灾是悬在每一个鞑靼人头上的利刃,在嘉靖年间鞑靼还有能力突破军镇防守直逼京城,虽说当时主要是因为嘉靖二十年不上朝,加上严嵩腐败导致边军甚至京营都是吃空饷的,但是也和当时鞑靼的实力有关。
现在小冰河时期,每年雪灾冻死人数众多,对于鞑靼这种游牧民族来说,人口是最为重要的,现在人口相较于嘉靖年间已经减少五分之一了。
武呈将弯刀摘下,扔到地上,这了把朱威和金大元吓了一跳,以为刚刚说错话了,被听出什么来。
可是随即听到武呈说道:“怪不得余术那老小子说金掌柜是我们蒙古的朋友,我是个粗人,不懂什么规矩,刀在这儿,金掌柜可以砍我两刀出出气,不砍死就行,就当是为了刚刚的不敬道歉了。”
金大元连连摆手:“可不能如此,大人说了,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随心所欲,哪里用得着那些虚伪的客气。”
“哈哈哈,好,朋友,喝酒…”
那大酒袋能装个四五斤,一滴不剩全进了金大元与武呈的肚子,中间秦八过来送了些干粮,两人也没吃,最后全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朱威先和秦八将武呈送回探马军司的队伍里,又费劲将金大元塞进了马车…
……
大清早武呈醒了在河里取水,随意抹了把脸之后去找阿鲁卡独:“达鲁,这伙明人我看没什么问题,那个金掌柜的会给我们送来很多的盐棉,是好人,是我们的朋友。”
阿鲁卡独拍了下武呈的肩膀:“安达,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来不派你去大明吗?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这样以后会吃亏的。”
武呈晃了晃脑袋,想要努力清醒过来一般:“达鲁,你的意思是,这群明人是在骗我?”
阿鲁卡独摇了摇头:“不,他们给你说的应该有八分是是真的,可是我始终觉得这群人去汗庭的目的,不会这么简单。”
“我再去探探。”
阿鲁卡独赶紧叫住武呈:“安达,不用去了,应当问不出什么的。
先派人赶回汗庭,将消息告诉大汗,我们只要跟着他们就好,不过二十多个明人而已,翻不出什么花样的。”
………
“金大哥,喝点水吧。”
金大元昨日先在余术那里喝了点酒,晚上又和武呈喝了半夜,草原的酒都很烈,铁人也扛不住啊,这会儿已经上路半天了,还是躺在马车上,时不时的干呕。
“朱威,你给咱们的人说清楚,在草原上,你就叫朱常,尤其是你找的那两个当官的,这两货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
金大元躺在马车上迷迷糊糊的交代着朱威,这让朱威很感动,可是也很尴尬,因为金三顺和刘伟平也在旁边…
朱威赔笑道:“呵呵,两位不要在意,金大哥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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