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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徐夫子特意教了学生们写对联,幺儿不懂是啥含义,就照葫芦画瓢的临摹上去,字迹虽然不好看,有些歪歪扭扭的,但也是那么个吉祥的意思,刘春华心里可美了。
尤其是她听到路过的村民们夸赞,更是得意的不行。
“哟,这读书认过字儿的就是不一样,写的真不赖。”
“幺儿,帮大叔也写一对呗?”
刘春华心疼笔墨钱,可架不住被拍马屁的舒服劲,连连点头,“行呀,来幺儿,给你叔写上一副。”
毛毛站在门口帮正往大门上贴福字的沈泽秋递米糊,鼻头红红的,时不时往对面院子里看,“幺儿这么厉害了?”
沈泽秋把福字背面抹上厚厚一层米糊,然后福字朝下贴在门板上,一边抹平上面的皱褶边说。
“这有啥——咦,毛毛,我教你认字儿吧。”
沈泽秋说道。
反正在家过年也没啥事儿,干脆教毛毛认识几个简单的字和算数,他过两年和沈泽玉学做木工,会认字可大有用处。
毛毛一听,可兴奋了,雀跃的直蹦,“那可太好了。”
中午何慧芳用新鲜猪肉做了一碗肉丸熬白菜汤,又蒸了半截腊香肠,配上一锅又稠又香的米粥,吃了暖身又有营养。
“下午咱们去和大伯娘她们一块儿剪窗花吧。”
何慧芳一边盛粥一边说。
安宁点了点头,她刚嫁过来没多久,一家子去就去镇上,和大伯二伯家的嫂子们还没咋交往过,刚好趁着过年也亲近亲近。
沈泽秋喝了一大口汤,觉得有些淡,站起来去灶房取盐罐子,回来时皱着眉头说。
“秋娟回来了。”
何慧芳伸着脖子往外看了眼,“咋?来给爹娘送年货啊?”
“不像,我看她还拿着包袱呢。”
沈泽秋面色有些凝重,“她脸上好像有伤。”
何慧芳把碗摁在桌面上,脸色十分差,“秋娟都快四个月的身子了,李元那丧天良的怎么还动手打人,这是人干的事儿?”
说完起身往院门口去了,安宁也放下碗筷跟了过去。
拉开院门,秋娟正提着个包袱站在自家院前原地转圈,她其实不大想回娘家,可除了婆家、娘家,她又能去哪儿呢?
正犹豫着,背后的院门拉开了,何慧芳小声的对秋娟招了招手,“秋娟,上屋里坐坐,来,快进来吧。”
秋娟回过身,脸颊上又红又肿像是手指印,明显刚哭过,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
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嗯了声。
秋娟进了院子里,安宁把院门给拴上,毛毛和沈泽秋很知趣儿,一大一小两个男人躲到灶房里吃去,方便她们女眷说话。
“秋娟姐,擦擦脸吧。”
安宁把手帕递给秋娟。
秋娟低着头接了过来。
何慧芳拉着她的手,咬着牙问,“他打的?”
“不是。”
秋娟摇了摇头,声音哽咽,“是婆婆打的。”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有二更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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