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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禅院直哉半坐在机车座位的最前端,安全头盔的下颌带勒出了他脸颊两侧的软肉,乘着温凉的秋风,他扭头在一众山峦与波光粼粼的湖水间看向后视镜——
从闪烁出朝阳光芒的镜面上,可以看到的是。
小黄鸭款式的儿童头盔被牢固地绑在狐狸眼男孩的头上,而坐在中间负责驾驶机动车并将前者护在怀里的人是芽生,压轴在最后面的则是禅院甚尔。
禅院芽生的长发已然高高地梳在脑后,英气利落的马尾辫再由她头上的护目镜绑带所束缚,只剩下部分发尾在随风摇曳,也许有时不时地扫到后置位上的甚尔脸上吧。
也不清楚甚尔哥现在是怎样的心情?——直哉心里有鬼地偷偷瞧了眼后视镜中的甚尔,可无奈这面小镜子所能看见的终究有限,他挤眉弄眼地换着角度使劲看也看不到后者五官的全貌。
期间,还被芽生按头就范,警告道:“别这么大幅度地东张西望。”
那副护目镜能遮住少女三分之一面孔,被架在挺拔的山根与鼻翼间,直哉能隐约在烟灰色的镜片下看到那双神采飞扬的双眼,以及芽生因兴致高昂而上扬的唇角。
是过分明艳,又极具禅院芽生个性的美丽。
直哉老实地收回到处乱窜的目光,目视前方宽阔的高架桥大道。
风吹开直哉额前的碎发,他聚精会神地看向斜对面不远处的群山,以及道路上和他们擦肩而过的车辆,引擎的震响卷动起拂过耳尖的风声,呼呼——
而直哉在心中费解地琢磨着——
所以现在要去哪?
还有说好的术式特训呢?
……
不过排除想亲眼目睹芽生的特训现场外,禅院直哉非要死乞白赖在今天缠上来的原因其实还有一个。
其中的缘由要说回到昨晚。
当时直哉正在帮禅院美佑筛选相机里的照片。
“小樽的树叶已经都变红了吗?”
“是啊,北海道的气温会比京都低很多。
这张是在支笏湖的步道上拍的,你看——周围山上全是已经变成金黄和红色的枫树……对了,直毘人大人。”
禅院美佑移开美艳动人的双眼,朝盘坐在侧缘喝酒的禅院直毘人分享道:“我在北海道那边遇到了一个叫‘阿伊努咒术连’的咒术师联合,您有听说过吗?”
“哦,那个不入流的咒术师联合啊,”
禅院直毘人放下酒壶,“他们找你的麻烦了?”
“倒是没有,对方应该是将我当作了自由术师,所以我们只是随便地聊了聊当地有哪些值得一逛的景区和特色店……那个,‘不入流’是指?”
直哉看了眼禅院美佑,又跟其一同认真且好奇地看向正忙于打酒嗝禅院直毘人。
酒蒙子擦掉挂在嘴边的酒水,并没有立刻解释其中的缘由,而是先饶有兴趣地与直哉挑起话题,“对于‘天元’的存在,你现在了解多少?”
直哉:“……”
喂……
这是什么想一出是一出的考考你环节?
我还以为只有那些没有眼力见的族中长老难辞其咎,没想到连老爸喝上头了后也这样。
直哉压下想翻白眼的冲动,凭着装在记忆中的知识,拧巴地回答道:“天元是已经存在于世至少千年的不死术师,同时是国内主要结界的中枢,在这份力量的加持
??????
下,境内封印或对抗诅咒的‘结界术’的强度会得到大幅提高。”
“还算合格,”
直毘人点了点头,手指捻动他嘴唇上的一撇胡子,酒气冲天地在那边侃侃而谈道,“然而天元的结界因过往历史的缘故,并没有覆盖北海道的全部区域,所以那边的术师们以此为由,标榜自身是脱离天元的——”
嘀嘀嘀——
一阵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断了直毘人的话,一家三人面面相觑,然后在三秒钟的沉寂过后纷纷指认是来自直毘人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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