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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
祝双衣往厨房方向望去,忽的一愣。
屋顶坍塌,给房子弄出个缺口,这会儿太阳正烈,阳光从那个缺口照进来。
除此之外,竟然还有雪。
六月盛夏,他的厨房顶上在飘雪!
祝双衣看了眼院子,又跑去厨房,可前脚刚到那缺口底下,后脚雪就消失了。
贺兰破站在他身后,瞥见祝双衣鞋尖上还没来得及融化的一颗雪粒子。
“真的下雪了。”
这个年纪的祝双衣比贺兰破矮了近一个头的高度,一说话就要回头仰视,那双浅色的眼珠子里带着点不确信的试探,“你看见了吧?”
贺兰破说:“可能是看错了。”
祝双衣讷讷的:“看错了……吗?”
“看错了。”
贺兰破走到阳光下,研究着屋顶的洞该怎么补。
对于这个问题,祝双衣认为自己和小鱼并不会在一个地方逗留太久,捡来的房子不比捡来的孩子,孩子得小心呵护,房子嘛,随便补补就可以,不行就捡下一个。
可贺兰破已认真动起来,他自然要搭把手。
修补这样的屋顶需要不少力气,两个人一起能节省一半时间,加上贺兰破身子高大,动作敏捷,省去的时间又比一半多一点,连去借梯子这一项也可以免了。
祝双衣灰头土脸修完屋子,瞧着天色向晚,自己还要给小鱼准备下一顿草汁。
然而贺兰破修完了房子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又安安稳稳回去坐下,宛如这里就是他的家一样。
祝双衣好歹还是懂得一些待客之道,念在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出手相帮——即便没一次是他主动要求的,他觉得不招待一顿晚饭说不过去。
于是他搜刮完厨房剩的最后一点米,给他和贺兰破一人煮了一碗白粥——不做别的是为贺兰破着想。
白粥也是煮得稠不稠稀不稀,三口下去,两口米都是夹生的,祝双衣边喝边感概,难怪小鱼喜欢喝米汤,尽挑好的吃去了。
他原想着贺兰破要是挑三拣四,自己就佯装出一副受不了奚落的模样,顺便请人离开,爱去哪吃去哪吃,岂知贺兰破喝得面不改色,愣是一滴水都没有浪费。
这反叫祝双衣没了主张:“那个……家里没别的了,将就将就。”
贺兰破说:“很好吃。”
祝双衣微愕:“好吃?”
同样的谎话贺兰破说不出第二次,于是他别开目光:“顶饱。”
祝双衣不以为意,打了个哈欠往门外走:“我去给小鱼送药,送了就不回来了,你在这里委屈一晚吧。”
说完没听到贺兰破吱声,他跨出门槛时忍不住回头,才见贺兰破欲言又止地凝望着他。
祝双衣疑惑,怎么晚上还没到,就委屈上了。
他被他的眼神盯得猝不及防:“怎么啦?”
贺兰破动动嘴唇,似是有两分黯然情绪:“你让我一个人,你不回来陪我吗?”
他这要求其实并不过分,甚至本该如此:哪有客人来了,主人家把人丢在家里自行离开的道理呢?
“可是……”
祝双衣颇为难,“小鱼要我陪他睡呢。”
贺兰破耐心问:“你需要陪他一整晚吗?”
祝双衣一想,这不无道理,小鱼如果睡着了,哪里还知道他有没有在身边呢?
祝双衣心道那就累点好了,全然没发觉自己思路已跟着贺兰破在走:“那我把他哄睡了回来陪你。”
贺兰破抿唇笑了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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