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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前,童谨又打来了一通电话。
当时童言正和焉回南讲述自己二十一年难得一遇的好梦,突然接到姐姐的电话,于是只好又讲了一遍,有些滑稽,惹得焉回南一直用神情对他捣乱。
童谨在电话里说童仕华要回来了,她也打算从施黎家离开,回童家去。
为此,童言在睡醒后向小刘叔叔和秀姨都拨去了电话,拜托他们保护好姐姐。
由于极端天气的配送不及时,童谨送给弟弟的生日礼物迟了一天才到,是一枚散发着幽幽珠光的海蓝色领带夹,也是姐姐对他迈向人生新阶段的祝福。
童言很喜欢,并且在出门前自作主张地别在了衬衫一侧的领子上,有种混搭的适配感。
他今天没有课,只需要去教授办公室递交一份作业,之后便要去剧场进行戏剧的最终彩排。
焉回南一直陪着他。
在学校附近的餐厅里解决过午饭,两人一同去了剧场。
最终彩排要求带妆排,童言来得早,被艾萨按着坐在更衣室里化妆。
“可让我逮着了,honey,你知道吗?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化了妆肯定很好看!”
童言被她用松散的刷子扫过眼皮,有些别扭地眯开眼睛,向一旁椅子上坐着焉回南投去求救的目光。
“我未婚夫还在这呢,你不要胡作非为。”
艾萨毫不畏惧,在童言脸上细致地描摹了一番,还扳过他的下巴偏头给焉回南看。
“Mr.Yan,我画的是不是棒极了?”
童言被她勒令不能睁开眼睛,突兀地听到焉回南说“yes”
,声音很随和,语调却是冷的,他在外人面前一贯如此,但在听觉作用的放大下,却让童言心猿意马地回想到某些时刻。
于是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你很热吗?Tong,我都不敢给你用腮红了。”
艾萨一惊一乍。
“我看是不需要了。”
焉回南忍着笑,还在附和她。
童言忍无可忍,睁开眼平等地瞪了他们两个人。
尽管如此,艾萨还是给他上了一层砖红色的腮红,营造一种冻伤的妆效。
到了选唇膏的时候,艾萨挑了好几个颜色,最后还是决定不用了,她从包里掏出一个蕾丝的女式束腰,直接递给了焉回南。
“男装没有贴身的,之前我们讨论过的话题,我只能想到这个解决办法了。
这是我的束腰,你腰围比我细肯定能用,黑色的,远距离并不明显,就是自己不太好束,Mr.Yan帮帮忙啦。”
交代完,她又用卷发棒帮童言夹卷了发尾,抱着手臂观摩了一番自己的作品,感到心满意足。
艾萨提着化妆包,在离开前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导演那样留下笑里藏刀的命令。
“Tong本身的唇色我十分满意,可以拜托两位待会忍一忍,先不要接吻吗?”
门关上时,童言的脸还是红的,封闭的空间瞬间变得狭小起来。
距离排演还有一段时间,他找出自己的戏服放在桌面上,这期间焉回南一直在打量那个女式的黑色束腰。
童言被他们合伙作弄,仍有些闷闷不乐。
他低着头整理背包,不想肩膀被人扳了过去,还未完全消肿的屁股撞在桌子的棱角上,令他吃痛地皱起眉。
焉回南的手掌按在桌面上圈住了他,童言不由得抬起头,看到他压下来的五官,心跳迅速起来。
很突然地,没有想象中落下的亲吻,温热的食指抵在了他的眉心,带着很轻的力度。
“别生气,小兔子。”
焉回南戳了他一下,很快把手收了回来,撑在他身体的另一侧。
童言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但很神奇地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并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焉回南也像是没意识到真的有用,有些惊奇,半晌才说道:“你给我发过的表情包,兔子生气的时候,被抵住脑门就不会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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