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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光粼粼里,她湿漉漉黑发披在脑后,瓷白的背脊丶两片香肩丶两节藕臂没入清泉,在月光下仿佛镀了层柔和的光晕。
左肩上红色的箭伤仿佛是道纹绣,为那瓷白无暇增加了奇异的诱惑。
此处有一道山泉飞流,将地面冲得植被土层全无,在岩石上冲击成一个约四五尺深的小池,再溢出去汇入外面河流。
阿七大半个身子浸在水中,夏日的山泉水干净清凉,连日来的疲惫消减不少,舒坦得倒吸凉气,靠在池中合眼假寐。
昏昏欲睡间,听到背后轻微的脚步声,手中短刀正要脱手甩出。
忽然听出来的人是谁,一时僵在池中,走也不是丶不走也不是,只好佯装不知。
幸而听到元旻转身奔出,心底稍松,深吸一口气,将上半个身子也埋进水中,凉了凉滚烫的双颊。
元旻有生以来,从未如此惊慌失态过,奔出去几十丈,仍感觉胸口怦怦直跳,似乎有什么要跳出胸腔。
背对湾口等了一阵,久不见人出来,又有些不放心,走近了些呼喊:「可还好?」
湾里传出阿七闷闷的一声「嗯」,紧接着哗啦的破水之声,像是她从水中出来了,一阵悉悉索索解袋子声音,该是在找寻干净衣物,然后上药。
上药……
元旻忍不住苦笑起来,轻声自言自语:「大半夜的失礼窥视,如今在这听声揣测女子出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
背后传来轻轻一声「那个……」
「殿下,可否麻烦一下」,阿七迟疑道,话未说完已低头,脸红得滴血,「后背上……有点够不着……」
元旻诧异转头,见阿七只穿了中衣,忙又转过脸去。
阿七低头站在背后,咬唇,等了片刻没有回应。
只好轻叹一声,坐下拿起蘸了烈酒的白棉布,使劲扯了扯右臂,却是仍然够不着。
两道重叠的箭伤有一段延伸至背后。
正思忖时,后面有人接过她手中棉布,擦拭伤口下端。
动作极轻极柔,像是认真擦拭着什么矜贵瓷器。
阿七埋头,感觉轻柔的呼吸丶带着淡淡沉水香从后颈吹来,像是被无数雉羽在胸口轻轻地反覆拂过。
阿七合上眼丶深呼吸,强行镇定下来。
元旻跪坐在她身后,目不斜视,只盯着伤口一处,清理丶上药丶包扎,再替她拢好衣物。
她转过来,对他恭敬地致谢,却在抬眸对视的一瞬红了脸,看向别处。
元旻局促得呆不下去,想了想,也起身进了空荡荡的水湾。
水面寂静无声,只有月光洒在粼粼波光上,他却好似看到了什么,宽衣解带的动作倏然一滞,脸颊蓦地绯红,闭上双眼别过脸去。
磨蹭了半晌,爱洁的天性还是盖过难堪,他垂下头丶艰涩地解开衣带,走进水池里,小心翼翼绕开阿七方才靠着的位置。
慢腾腾洗着,目光却直勾勾盯着那个位置,四下环顾无人,谨慎地往那里移了小半步丶再小半步,一点一点,直至完全站在那个位置上。
他闭上眼睛,脸越来越红丶胸口剧烈起伏,深呼吸了很多次,才渐渐平复下来。
「原来,这就是女子。
」
元旻沐浴出来后,蓦然想起自己出来得急,竟忘了带干净衣物,强忍不适捡起沾满汗渍和灰尘的中衣,正要往身上套,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是阿七的话音:「殿下,干净衣物放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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