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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应棠中箭的部位是左肩肩胛骨上边一点,弩箭比弓箭用的羽箭短不少,原本有一个巴掌多的长度留在外面,但是他俩从矮坡上面滚下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压到了弩箭。
现在弩箭扎的更深了不说,还在皮肉里面转了几圈,李应棠的整片肩胛骨都血肉模糊,怪不得流了这么多的血。
公仪琢以前拍戏的时候见过不少特效化妆的伤口,但是假的伤口怎么能和真的伤口相比,而且假血浆甜甜的,也没有这种浓郁的血腥味。
他忍着害怕和恶心,把伤口处的衣服扯开,让弩箭和伤口都露了出来,然后帮李应棠把上衣脱了下来。
李应棠的整个背部都是血,他拿脱下来的内衫胡乱给他擦了擦,但这血根本就擦不干净,不断有新的血液顺着他的脊背流下来。
李应棠道:「国师,要劳烦你把箭拔出来了。
」
箭扎的太深,不拔出来的话血止不住。
公仪琢虽然害怕,但现在也只有他能够帮李应棠,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他咽了一口唾沫,壮着胆子伸手握住还扎在他肩头只露出一小截来的箭尾,声音不自觉的有些抖,「我丶我要帮你拔箭了。
」
李应棠背对着他,比他要淡定的多,像是受了这么重的伤的人不是他一样,「拔吧,别怕。
」
公仪琢抿了抿唇,闭上眼睛手下一用力,弩箭在李应棠的皮肉里转过几圈早就已经松了,拔出来并不算困难,随着弩箭被拔出,一股鲜血也溅了出来,几滴殷红的血珠溅到了他的脸上。
感觉到脸颊上的温热,公仪琢睁开眼,见他伤口处的血流的更快了,急忙把手里的弩箭扔了,拿起脱下来的衣服按了上去。
李应棠闷哼了一声,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公仪琢知道他现在肯定很疼,但是也只能让他忍着点,要是喊出来把附近的刺客引过来他们就完了。
摁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公仪琢的手都酸了,等李应棠说可以了,他才把衣服拿了下来。
整件上衣都快被染成血衣了,幸好血止住了大半,但李应棠的伤创口太大,还在隐隐渗血,必须要包扎起来才行。
公仪琢看了一眼手中沾满了血的衣服,显然是不能再用了。
他伸手脱自己的衣服,李应棠回过头看着他,笑道:「国师是不是太急了一点,孤现在的情况不怎么好,怕是不能……」
公仪琢脸一红,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瑟瑟的事,瞪了李应棠一眼,「闭嘴。
」
李应棠还真闭嘴了,就这么看着他脱衣服,公仪琢手一顿,没在继续脱,硬是把内衫扯出来,准备撕一块布料下来。
他揪住内衫的衣角使劲一撕,没有撕动,又使劲一撕,还是没有撕动。
李应棠忍不住笑了,笑声扯动伤口,疼的忍不住咳了一声。
公仪琢:……他这都是为了谁,李应棠竟然还嘲笑他。
他恼羞成怒道:「你笑什么笑?」
孔雀宫的衣服质量太好了而已,绝对不是他没力气才撕不开。
李应棠止住笑声,不过唇角还勾着,他转过身面对着公仪琢,两手拉住他的内衫微微用力,只听刺啦一声,内衫就被撕开了。
公仪琢的胸前顿时门户大开,整片胸口都露了出来,一阵微风吹过,白皙的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他立刻把散开的衣服拢了起来,抱着胸看着李应棠,红着脸道:「你干什么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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