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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琢起身将经文接了过来,「裕王殿下的诚心大明王都看在眼里,大明王会一直庇佑您的。
李应樾笑了笑,「希望如此吧。
」
他正想收回手,却看到公仪琢衣袖底下遮着的手腕上露出了一点红痕。
「国师的手腕这是怎么了?」
公仪琢心里一突,立刻收回手用衣袖把那片吻痕遮的严严实实,「被虫咬了一下。
」
李应樾并未起疑,皱眉道:「国师宫里的人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能让国师被虫咬到,要好好熏一熏药才行。
」
公仪琢点头,心里很是愧疚,太子和裕王两兄弟都对他宫里的人不满了,他不是故意让采薇他们背锅的。
送走李应樾,公仪琢终于能够回寝殿休息了,他把李应樾抄写的祈福经文给了采薇,让她去供奉到孔雀大明王的香案前,他自己则摘了帷帽躺到了床上。
不就是滚了个床单吗,怎么比跑了八百米还累。
他当上国师时就觉得用一辈子不滚床单换一辈子荣华富贵很划算,现在看来果然不应该滚,他以后再也不滚了。
他在床上躺了没一会儿容瑾就过来了,公仪琢慌忙去拿帷帽。
容瑾摁住他的手,「现在只有你我,带这个干什么。
」他说着把自己的面具也摘了下来。
与古板的性格不同,容瑾的长相很明艳,只看他的脸完全想不到他会是一个无趣的人。
公仪琢拿帷帽当然不是为了挡脸,而是为了挡脖子上的吻痕,容瑾不让他带帷帽,他只能尽量缩着脖子。
缩着脖子的动作不管谁来做都不会好看,容瑾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样子,就算只有你我,也该注意仪态。
」
公仪琢欲哭无泪,到底让他怎么样嘛。
第11章
公仪琢的脖子最终还是让容瑾给手动扶直了,他今日特意穿了一件衣领比较高的衣服,但还是有一点吻痕露了出来。
容瑾看着他脖颈上的红痕眉头皱的更紧,拉着他的领子往里面瞅,皱眉道:「你的脖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红痕?」
公仪琢急忙拍开他的手两手掩住衣领,一副被调戏了的良家妇女的样子,他脸涨的通红,慌乱的把刚才应付李应樾的理由又说了一遍,「晚上睡觉的时候被虫子咬的。
」
容瑾看着他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害羞什么,小时候你光屁股的样子我都见过。
」
公仪琢抿了抿唇,小时候和现在能一样吗,而且他这又是不是真被虫子咬的,是被李应棠啃的,怎么能让他看,看多了觉出了不对劲怎么办。
容瑾在床边坐下,挑着他的下巴在他耳后又发现了一点红痕,皱眉道:「这里怎么也有,什么虫咬的这么厉害,你被咬的时候没察觉到?」
察觉当然是察觉到了,公仪琢还推了,可他越推那人反而还亲的越狠。
越想脸越红,公仪琢强行把脑袋里的记忆塞到一边,尽量淡定道:「睡觉的时候咬的,醒了就成这样了。
」
他怕容瑾追根究底,又撒了个小谎,「我已经抹过药了,很快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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