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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心口堵着,都拐出白府前街了还回头看呢!
心想我听到那些人说要杀你,跑断了腿儿来告诉你,你可倒好,跟我抖起主子的威风了!
行!
你没错,你是主子!
一直到家看到衔蝉,这脸色还不见好转。
衔蝉见她罕见地绷着一张脸,就把她扯回自己家里,小声问她:“怎么啦?二爷又为难你了?不去他府里做小不行?”
“不是!”
“那怎么了?”
花儿也说不出自己怎么了,坐在那绞手指。
衔蝉看她那样子八成是吃了什么说不出的哑巴亏,不然会像以往一样倒豆子似地往外吐,早说个痛快了!
就在一边开解她:“二爷随随便便找个媒婆上门让你去府里做小的确是不对,这事儿咱不能算了!
你闹得对,就该把那媒婆打出去。
我都觉得痛快!
之前那媒婆也来过我家几次,你也知道的,张口就说我上辈子不知积了什么德,这辈子能去大户人家。”
衔蝉哼一声:“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这辈子要给人做小?那大户人家的饭那么好吃呢?囫囵个儿进去,缺胳膊少腿出来。
那些老爷又有哪一个是能真心疼人的?无非是图个新鲜,这个腻了就换下一个,左右随便花点银子就能买,再不济去街上抢,那别人也大都不敢言语。
家人还要感恩戴德,终于进了高门大院了。”
衔蝉说到了花儿心坎里,她直点头:“那白栖岭也好不到哪去!
之前还自己揭自己老底,说自己养那些女人各个比我强。
谁要跟别人比这些?他整日里乱来,也不怕得花柳病。”
衔蝉在一边笑了,咳了一声方说道:“这事儿我觉着还有待商榷。
白二爷自己说他养女人啊?八成是话赶话。
他养女人这事墨师傅没必要骗人,没养就是没养。”
“他养女人还要跟墨师傅说?”
“他养女人也跟你没干系啊!”
衔蝉点花儿脑门儿:“你又不与他成亲,心中百般厌烦他,管他养不养女人呢!”
花儿噗一声笑了:“对!
我管他呢!
破白府不让我进门我还真就不进了!”
衔蝉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捏她脸。
她心中隐约觉得花儿和白栖岭二人不是普通的主仆情谊,她也在白家做工,鲜少见白二爷对他们凶过。
他吓人归吓人,像跟花儿这样闹,没有过。
二人倒像那过家家的小孩子,你来我往的不亦乐乎。
衔蝉不免好奇,于是问花儿:“白二爷去了京城后恐怕没有再回燕琢的打算了,就算回,怕也只是三五日。
他这一走,你二人怕一辈子再难见几面了。
你不觉着可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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