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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间染上愠怒之色,他动作有些急迫,还未到床榻,衣衫便解了个尽。
“陆危停。”
许久未有人叫过他的字了,陆已动作明显一顿,愣神间狐狸就攀附上了他的胸膛,一口咬住他的耳廓,细细舔舐。
“恶贯满盈之徒?”
她如玉的指尖带热,抚过他的下颚,摁下来,与自己平视,“殿下此话可当真?”
陆已将她压在案几前,虚环住她的腰肢,怀中人微微一笑,她另一只手复住他欲开的唇瓣,“陆已,你有没有听过计中计?”
她看向那金螭兽香炉,他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淡淡的香味化在鼻尖,“果然呢,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都逃不过情爱呢。”
“此香名为合欢,是惠济祠特有的檀香味儿,吸的久了…”
她余下的话不言而喻,“亓王殿下,要重蹈覆辙么?”
是啊,一次怎么够呢?小狐狸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呢?想到这,看着她得意洋洋的神色,他也气也消了大半。
如她愿的,唇胡乱的印在她的脖颈上,他声音沙哑,微沉,“甘之如饴。”
红唇被他含住,玉嫩的香肩处裹挟着兰花草香,他埋首,将那月白银线勾的肚兜扯下来,胸前的雪白映入眼帘,男人濡湿的舌头划过,带来酥痒。
“原来风华绝代的六皇子也不过是个好色之徒…嗯…”
他伸手捻出春水,亮晶晶的挂在指尖,动作色气又勾人,“陆已做惯了步步为营的龌龊事,偷香窃玉倒是手生的很,如有不周,还望三娘海涵。”
“自然…奉陪…”
她颤着身子,已然被他深入,花径幽深,含住他的东西却仍旧困难,他渐渐开始伐挞,次次带出穴口的黏液。
情事上,男人总是无师自通,占据上风。
“殿下…去床上可好…”
她断断续续的道,一边被他擒着唇舌掠夺,一边稳住声线。
“欠老板娘的,今日一次补齐可好?”
陆已下身耸动,似是思考状,“春昭令了一次,酲令一次,救我一次,引开敌人一次,狐裘一次,尸虫药一次,陆某不识抬举,晚了赔罪,今夜愿数罪并罚,任听发落。”
江瓴春没成想他记得这么清楚,正要应下声好,那人抱着她的腰上了床,“算清楚我欠的了,那老板娘呢?”
“我…自当如何?”
她硬着声音,陆已笑,见鱼儿上钩,循循善诱道,“下药一次,故意冷淡一次,赶我走一次,装模作样多次。”
他哦了一声,刻意拉长了声调,“还有合欢香一次。”
“老板娘想如何算?”
“那…你觉着怎的才…相宜…”
圆头误打误撞碰到了那一点,她声音都变了调,眼神有些迷离。
他撞的凶狠,她堪堪承受,喘气声落在她耳畔,平添旖旎暧昧,“算下来我还少姑娘一次,不如…”
他附在他耳边劣笑,不知说了什么。
江瓴春闻言,脸红到了脖子梗,没好气的锤骂他,“放浪形骸!
衣冠禽兽!
这算哪门子赔罪?”
臀肉被他掰开,露出湿淋淋的下体,他挺腰,将柱身嵌的更深,“本王已做了最大让步,普天之下哪有孩子出生爹随孩子姓的?”
“乔乔,这难道还不足以表达我的诚意么?本宫愿为你冒天下之大不韪,承国姓。”
他喊她乔乔时尾音轻翘,说起唬人的话来,脸不红心不跳,那蛰伏在甬道的茎身跳动异常,他热汗滴落,被肉壁箍的舒爽。
他喊她乔乔,是她的小字,江胤乔,那个只有家人才能喊的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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