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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年:……
他觉得自己脸上更烫了,这分明就是平时丁秋和福崽用的夜壶。
“没事,明早我一起去倒就好了。”
见他站着不动,江竹还以为他是担心半夜出去倒会麻烦。
叶安年:……
不行,更羞耻了!
他这么大的人了,用小孩子的尿壶就算了,还要人帮他倒,这脸怕是要不得了。
“我,我……”
他想说要不他还是出去外面茅厕上吧。
结果话还没说完,江竹已经利落的解开了他的裤子。
忽觉腿上一凉,他那条布料丝滑的亵裤已经悄然落了地。
做点甜的吃
虽然是夏天,但此时此刻,叶安年觉得从门缝吹进来的小风刮在腿上透心的凉。
他这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露在外面,特别没有安全感。
“我先回屋,好了叫我。”
江竹轻咳了一声,敛起笑意转身回了东屋。
叶安年左手提着自己的衣摆,欲哭无泪,这里外间可不怎么隔音啊。
夜深人静的,外面的蝉鸣和蛙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却也没什么办法,他现在憋的难受,只能咬了咬牙,开始放水。
结束之后,他没好意思喊人,自己试着提裤子,整理衣裳。
摆弄了一会儿却无济于事,东屋门突然发出一声轻响,江竹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了么?我出来了?”
叶安年:……
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都是男人”
“都是男人”
,然后故作沉着的“嗯”
了声。
江竹这才走出来,体贴的帮他提裤子系腰带,整理衣裳。
叶安年一双眼睛落在别处,庆幸这大晚上的,堂屋只放了一盏烛台,倒是也看不清什么。
“好了。”
江竹帮叶安年抚平衣摆的褶皱,一手端着烛台,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两人回了东屋。
继续将没完成的针灸做完,江竹看着叶安年喝完定喘汤,就拎着药箱出去了。
叶安年躺在铺好的被窝里,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是刚刚的那一幕,翻来覆去的挥之不去。
脸上也热的发烫,叶安年赌气的把自己埋进被窝里装鹌鹑,结果就这么睡了过去。
而江竹去了药庐,收拾完桌案和药架,他拿上帕子和澡豆出了门,顶着月色直奔望月山脚下的那条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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