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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躁地抽出一根雪茄,正想点燃,脑中划过少女娇俏如铃的声音,从遥远的四年前传来。
“不要抽烟啦,我不喜欢你抽烟。”
于是打火机的火苗燃起又熄灭。
沈云川咬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雪茄,高大的身形隐在黑暗中,看着落地窗前人事不醒的女人,目光晦暗不明。
一口咬断雪茄,精准地吐进垃圾桶中,沈云川系上皮带,整理一下衣服。
衣冠楚楚的样子很难看出刚刚的禽兽不如。
他走到时慕星身边,弯腰把人抱起,朝着房间走去。
两人简单擦洗,沈云川把时慕星放到床上,自己披上浴袍,斜倚着阳台的栏杆。
远处教堂传来凌晨十二点的钟声,沉闷地回荡在夜色中,那么近又那么远。
新的一天到来,情人节过去了。
明明以前也没过过情人节,都是在不知不觉中过去的,为何今年却如此失落。
总感觉心里缺失了一块,空落落的感觉并不好受。
“唔”
房间的大床上,时慕星翻了个身,发出一声猫挠般的轻咛。
身上松垮的浴袍自然滑落,露出肩膀一小片滑嫩的肌肤,在月色下白到反光。
上面零星的吻痕像无暇的白玉染上点点绯色。
沈云川眸色暗了暗,喉咙有些干哑。
他走进来,一把扯掉身上的浴袍,掰过时慕星的身体压了上去。
时慕星半睡半醒间惊了一下,睁眼看到两人此时的情形,瞳孔微微收缩,“你想干嘛!”
“继续。”
说完吻了下去。
时慕星骂人的话全都被他吞之入腹。
最近南城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引起一番不小的轰动。
黄河建材有限公司一夜之间倒闭,也不知道得罪了谁,那么大一家公司说没就没了。
这家公司在南城虽然没有排上号,但规模也不算小,能够一夜之间被整垮,肯定和南城顶级的那几个豪门有关,大家纷纷猜测黄总究竟得罪了谁。
其中最慌张的,莫过于时忠。
他有种直觉,黄河建材的倒闭也许和那天晚上的事情有关。
那晚他在厕所抽了好几根烟,又到外面转了一圈,估摸着黄总差不多结束了,这才回到酒店包房。
却不想远远看到包房外面围着好几个保镖,他隐约察觉到事情有变,不敢上前,偷偷回了家。
这才过了两天,就传来黄河建材倒闭的消息,黄总负债几十亿,直接跳楼了。
在新闻上看到黄总自杀的消息,时忠吓出一身冷汗。
他联系不上时慕星,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打听那晚的事,生怕被人查到他头上来,只能战战兢兢地躲在家里,惶惶不可终日。
脑海中再次浮现那晚在玛利亚门前,时慕星上的那辆豪车,难道时慕星背后的金主是南城顶级豪门的人,酒店那晚的事被她金主知道了,出手收拾了黄河建材?
越想这个可能性就越大,时忠眼神慌乱,恰好时想月从外面进来。
他赶紧把人叫住,“小月,过来。”
“爸,你找我吗。”
“爸爸问你,你之前说看到时慕星被老男人包养,那个人是谁?”
时想月眼神轻闪了一下,心虚道,“我、我也不清楚,都是听同学们说的。”
“确定吗,时慕星除了郭导,真的还有金主?”
“大家都这样说,说看到慕星经常下课都会有豪车来接,是黑色的林肯,还有同学看到那个老男人六十多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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