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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尔在跟格兰登说出那种求欢的话的时候总觉得,这大概是他这一生里面最羞耻的时候了,却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最羞耻的时候,从来都只有更羞耻的时候,被格兰登清楚的表达出他的渴求,希拉尔的手指都忍不住的蜷缩了起来,他伸手捂住了郁拂然的手,声音低的就好像是从唇齿里面挤出来的一样:≈hellip;≈hellip;求您,不要再说了。
△[(()”
“好,不说了。”
郁拂然从善如流的答应了,然后在希拉尔还没有收回手的时候,轻吻了下希拉尔的手指。
“您……”
手指就好像是有电流划过,希拉尔瞪大了眼睛,那双金色的瞳孔里面倒映出郁拂然的样子,郁拂然想,他大概是有点失控了,从前无数次,他是不会做的这么过分的。
可是这是希拉尔主动祈求的欢愉,在希拉尔试图引诱他之前,郁拂然是决定带着希拉尔去一起吃一顿愉快的晚饭的——
就算是他做的比较过分,也没有虫会指摘他吧?
郁拂然低头咬住希拉尔的嘴唇,声音都含含糊糊在了二人的双唇之间。
“……我怎么了?”
·
庞大的触手从郁拂然的腕间延伸出来,它们比之前更大也更多了,足足有手臂那么粗了,垂挂在地上几乎铺了满满一个房间。
书房的窗帘被触手贴心的拉了起来,整个房间变得晦暗,东西都被触手随意的扫在了地下,整个书房霎时间竟然只有郁拂然的腿上这一个可以让希拉尔安身立命的地方——
甚至就算是已经坐在了郁拂然的腿上了,希拉尔垂下来的腿也还是被触手给缠绕住了。
而比触手更让希拉尔觉得困扰的是郁拂然的手,那么漂亮的一只手,在希拉尔的眼里只适合去摘花的一只手,此时解开了希拉尔的军装扣子,却偏偏只解了一半,留了半身衣服在希拉尔的身上便抽出了希拉尔牢牢掖在军装裤子里面的衬衫,被管家熨烫整齐的衬衫此时变得皱皱巴巴的。
让希拉尔变得丝毫不整洁的虫,此时却好整以暇的问希拉尔:“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是这样不喜欢吗?少校……”
温热的呼吸流连在希拉尔的耳侧,带着点笑意:“你让我抱你,你希望我怎么抱你啊?”
“是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是这样吗……”
(我这里只有语言描写,什么都没有,哪里都没有摸。
)
“还是这里?”
(这里也是,什么都没有。
)
“又或者……”
郁拂然的声音好似鬼魅一般,另外一只手摸索到了希拉尔的脊梁处,希拉尔的身材很好,却又不是那种很夸张的肌肉,肌肉薄薄的一层,就好像是裹在钢刀上的丝绸
()一般,脊梁处的位置格外的明显。
几乎是郁拂然一模到希拉尔整只虫的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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