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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真的好累,白日推了不下十位小娘子的背,又劈了百来根柴,夜里回来又打了两个时辰的拳,即便等会儿上了榻也是按水叔传授的内功法子运转周身内力来呼吸吐纳修练,实在无心也无力应付,她懒懒打了个哈欠,拍了拍他的肩,是真困了:
「乖,别闹。
有什么事明儿再说……」
说着便绕开他,床榻没爬上去,猛不丁就被拽住了腕子,江铃儿一顿,转过身来已然有些生气了:「喂……」
「你头发还没干。
」
小毒物抓住她腕子的手很快松了,转而捧起她披满肩的湿发,寒凉的指骨触上她颈后同样沁凉的肌肤时,江铃儿极轻微的一抖,察觉到颈后传来的热度,是小毒物掌心运用内功烘干她的湿发……不再挣扎了,乖乖站在原地,微垂的头颅任这厮捣鼓。
她不是不识趣的主,只是吃软不吃硬罢了。
况且,小毒物伺候得她很舒服。
「你……这两天去哪儿了?」
穿梭在她发间的十指一顿,本微哑的低沉的嗓音明显欢快了许多。
「……没什么,四周寻了一圈草药,你呢?还在找小神仙?」
江铃儿微垂着头颅,看不到身后人,却能想像到一条尾巴欢快地摇了起来,莫名心情也跟着好了些。
「嗯,行了吧,可以睡觉了吧?」
她确实没有一日放弃过寻找小神仙道长,小毒物是知道的,但不知她除了平日的砍柴活计还去了水叔的推拿小馆做活,她也并不打算告诉他。
一来若得知她来做工是为了替他还钱肯定又闹着不让她干……不想再生事端,更不想他生出愧疚。
二来,头发终于干了,再不睡天要亮了。
江铃儿懒懒打了个哈欠,如水草般密密匝匝的长睫沁出点点水珠。
她是真的倦了。
内力回收,松开长发本欲往衣领探的指尖登时僵在了原地。
双手下落圈住她的腰,下巴顺势搁在她的肩窝里,半晌才不情不愿「嗯」了一声,不过很快又补了一句:
「那就亲一下?我保证不做别的!
我都好几天没……」
小毒物说着似乎怕被拒绝,不等江铃儿回应便半强硬地握住她的腰肢转了过来,低头便啃了上去。
江铃儿微微吃痛的「唔」了一声,忍不住掐了他腰一下,没想到这人看起来瘦,身上却梆硬,掐不动!
好在小毒物只是咬了一口,握住她腰的手微微一用力,紧接着双脚腾空,被一手抱着坐在案桌上,另一手捧着她的脸,长驱直入,很快唇舌和呼吸都被夺了去。
跟以往不一样,往常只有极轻微的一缕幽香,此刻小毒物唇舌丶衣襟包括头发丝上的花香,浓郁到无法忽视。
尤其唇上,两人呼吸相交的刹那,江铃儿好像一头栽进了一片花海里,浓郁的花香熏得她脑子晕乎乎的,忍不住轻嗅着躲开他的唇舌,艰难喘息着含糊道:
「你丶你身上……是什么?好香。
」
小毒物闻言顿了下才道:
「凌霄花。
」
「……凌霄花?」
江铃儿眉心微微一蹙,下意识重复了一遍。
凌霄花并不是什么难得一见的花,在金陵的街头巷尾时常能看到。
这么说来,他身上的香确和她闻过的凌霄花相似,却又不同。
她忽地联想起一个人,也爱薰香,不光给自己熏,也爱给她熏。
不过不是这般清冽的香,而是淡淡的檀香,同样的是凑近了才能闻到。
小毒物似乎不愿在这个话题继续,他蓦地咬了她唇珠一口,咬完又舍不得,薄唇反覆摩挲着她已然微微红肿的唇,呢喃着,嗓音低沉喑哑如陈年佳酿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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