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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海棠连声道谢,真不知如何报答赵婶的好意。
只可惜世间同赵婶一般的好人并不多,如今邱岁聿刚醒,医馆便忙不迭地结账赶人,连带邱二伯的药费一张口就要五两银子。
邱海棠点着油灯昼夜不停地剪纸花,一个月也堪堪二两,既要供邱岁聿上学堂,又要管三口人的衣食,邱二伯更是时不时地伸手讨要,如今叫她一口气掏出五两,家里恐怕要揭不开锅了。
瞧见她神色窘迫,账房先生面上闪过片刻鄙夷,头也不抬地在那算盘珠子上胡乱拨弄一通,拔高声调道:“我们陈大夫妙手回春,有他坐诊这才捡回你兄弟一条小命,这个价格实在不算高,五两,一文都不能少。”
他这一嗓子,窝在大堂里的人全数投来探究的目光,邱岁聿的脑袋耷拉在赵婶肩上,闻言怒上心头,正要拍案瞪眼,却被邱海棠拦下。
邱海棠拍了拍他的手臂,摇头示意不必声张,又扬起笑脸对账房先生说:“先生莫恼,钱定然一分不会少,只是我出门时身上没带这么多银子,家中已被大火烧毁,想收拾出来也需一段时日,可否宽容我一两日。”
在场众人大多是这场大火中的受害者,闻言点头应和,又唏嘘自家遭遇,账房先生见此也不好再刁难,便递过一本簿子叫她写下欠条再盖上手印。
邱海棠一一应下。
从医馆出来时,入目虽然是云层后透下的暖阳,但步行数十步便能看到朱巷焦黑的土,有佝偻着身子的老人翻过错乱叠架在一起的断房梁,在灰烬中扒拉值钱的玩意。
邱海棠心中一紧,阳光照在身上也丝毫不觉得暖和,她快步跑进巷口,也顾不上灰烬和淤泥会将鞋袜弄脏,在满目疮痍的废墟堆里摸索起邱家的位置。
赵婶背着邱岁聿行动便有些缓慢,跟不上她的步伐,邱岁聿知道她想找什么,但无奈口不能言、不良于行,只能勉强从喉咙挤出一丝气音,拽着赵婶的袖口焦急地说:“墙——盒子——”
赵婶虽然没听懂,但看他如此着急便猜到有事交代,抹了把额头的汗加快步子,一面跑一面喊道:“海棠!
岁聿有话说呀!”
邱海棠已经在废墟堆里滚了一圈,手上、脸上沾满了黑灰,好不容易凭借几处尚未坍塌的墙壁位置判断出邱家位置,闻言回头张望:“婶子,咋了?”
赵婶背着邱岁聿不好直接跨过几处高槛,便隔着好几米远喊话:“岁聿说墙上有个盒子!”
这话倒不巧正好被离邱海棠几步远的张赖子听到了,张赖子本是邱家隔壁住的老光棍,跟邱二伯倒是臭味相投便称知己,从前还打过邱海棠的主意,只是被姐弟俩联手教训了一顿,兴许是怀恨至今。
张赖子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在邱海棠找到盒子时一把抢过。
邱海棠急了眼,伸手便去够,嘴里呵斥道:“光天化日的,倒叫你做起土匪来了!”
张赖子哪里怕她,只把秃的仅剩两三撮毛的脑袋伸到她面前,瞧见上头的黄藓邱海棠便恶心地避开,左右下不去手。
“小丫头想同我斗,再过个百来年吧。”
张赖子得意洋洋地打开盒子,却见里头只躺着一本泛黄的蓝皮册子,登时火冒三丈,“还当是什么值钱宝贝,一本破书还要放盒子里藏着,真把自己当回事呢!”
张赖子把册子连同盒子狠狠摔在地上,踩上两脚才觉得解气,骂骂咧咧地走开。
邱海棠不想同无赖多费口舌,只等他走开才从地上捡起那本蓝皮册子,封面已然满是泥垢,入手的分量也大不如前。
她心惊胆战地一页页翻过,看到不少被火烧焦的痕迹,才确信这本曾祖遗留下来的剪纸图谱受损严重。
自从父母双双离世后邱海棠便有心承其衣钵,好在邱二伯虽不学无术但对祖宗的东西仍有几分敬重,并未将这本图谱转卖,邱海棠勤学苦练,将图谱放在枕头下日日参摹,也只学得其中七八分手艺,勉强糊口。
想来起火时邱岁聿想护住的便是这本祖传图谱,从火堆里抢救出来藏进了墙内藏钱的盒子里。
邱海棠一时又喜又恼,喜的是图谱仍在,恼的是为此搭上弟弟半条命。
盒子里原本存了有十两银子,如今也没了,多半是被人捡走,图谱倒是因为破旧幸免于难。
本想着有十两银子,付了医馆的钱还能寻一处便宜地租下和邱岁聿应付几日,如今一语成谶真要揭不开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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