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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颜崖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
初时,她还没想起昨夜的事情,直到站起来时,脚下一瘸。
然后记忆便汹涌袭来。
拾牧他……虽然用的是手,但为迁就她,能做的都做了,力道失控也是难免。
毕竟昨夜他一直忍耐着,被当做工具人,属实不易。
颜崖轻咳了一声,撇过发热的脸。
终究是实践出真知,要不是第一次中招,哪里知道会是这般……
“陛下,您醒了。
”
兰恒听到房中动静,端着水盆进来。
她忍不住地瞥向颜崖。
昨夜动静不小,她就算装不知道也装不了。
更何况事后是她帮忙换的衣服。
“嗯……”颜崖恍惚了一会,问:“拾牧呢?”
兰恒:“他在外面守着呢。
”
颜崖走到窗前,果然在熟悉的位置看到了拾牧。
他倒是精力好,昨夜折腾到那么晚,还一早就出去给她看门去了。
颜崖忍不住笑起来。
虽然拾牧不会说好听的逗她开心,但她看到他的时候也会心情好呢。
这次赏花宴上邀来的十几个郎君,第二日就被驱了出去。
而给颜崖下药的那个谢家郎君,则被颜崖找了个由头发配边疆了。
连整个谢氏都被明里暗里地处罚了好几次。
众人都猜出在宫中定是发生了什么,但颜崖什么没说,因她惩处谢氏的手段而被震慑到的诸人便也识趣地绝口不提。
大臣们不约而同地不再提让颜崖纳夫的事了。
与此同时,另一个传言甚嚣尘上——女帝在宫中收了个异族面首,甚为宠爱。
身为皇帝,这只是小事一桩,一开始,没有人在意。
直到两年过去,拾牧仍稳稳地霸占着女帝唯一的面首位置,大臣们开始操心了。
女帝有男人是好事,但得是个有名分的男人才合乎情礼啊。
首辅盛岚谛,决定去探探这个面首。
大不了,照着他的样子给女帝再选个皇夫好了。
听闻在后宫中拾牧与女帝形影不离,只有清晨女帝尚未起床时,他会单独在花园中练刀。
盛岚谛站在树下,隔这么远,都能感觉到他刀风中的凌冽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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