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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适将写好的信给江抒送去,江抒看了后甚是满意:“小表舅,你太懂我的心意了!
你是不是也觉得宫里无聊得很?哎,阿画真的是很特别的鹦鹉,可能再也找不到和他一样的了……”
“宫中是很无聊,但我们可以怡然自乐嘛。”
薛适笑着安慰,“四皇子要是觉得可以,那我一会儿便给奚公公送去。”
“好。
诶等一下!”
江抒转身去后面的书架上拿了个盒子,“放到这里面吧,也好拿一些。”
看到这盒子,薛适惊得险些没拿稳:“这个盒子……”
“小表舅喜欢?那回头我把自己留的那个送你。”
“其实,我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这怎么可能?”
江抒讶异道,“这花梨木盒可是我去西市一个胡商那儿买到的,一共只有五个都让我买下了,我自己留了两个,其余的一个给了母后,一个给了大哥,还有一个给了二哥。
那胡商后来因妻子病逝早离开了长安,难不成他现在回来了?”
“应是我看差了,只是……颜色有点像而已。”
薛适将信送到奚玄手里后,立马回到房间,将入宫之后就未拿出的盒子翻了出来。
这一下,薛适彻底愣住了——
盒子被人换过了!
她刚收到这个盒子时,因对方给得急,接过时不小心磕了下,所以上面有一个浅浅的刮痕,但现在这道刮痕没有了。
薛适忽然想起,初次见面时江岑许突然抱了她。
难道……盒子就是在那时被江岑许换掉了?
可薛适想不通,江岑许为什么要换掉盒子,那盒子里究竟有什么?如果很重要,为什么袁敏达会随手送给陌生的自己?除此之外,四皇子给出的人里并没有袁敏达,那盒子又是怎么落在袁敏达手里的?
薛适觉得自己不能再往下想了,她面临的危险已经够多。
女扮男装入朝为官;发现了江岑许似乎会武而且好像在借游目院培养兵力;再加上现在这个迷雾重重的盒子……
一时间,薛适突然感到头有些昏沉,嗓子也痛得厉害。
她使劲摇了摇头,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向宣微殿走去。
就当作什么也不知晓,谁还能把她的脑子剖开?只要装得够像,就没人会发现,也不会杀了她。
-
此时的宣微殿内,江岑许看着手中的纸,眸色晦暗不明。
“这是薛待诏走后奚玄看的信?”
之前被派去盯着薛适的人应道:“是。
虽没看清薛待诏给的是什么,但薛待诏走后,奚公公就是读的这两封信。
先前薛待诏见过的人只有四皇子、皇后和二皇子,所以应该是替他们写的,属下就趁奚公公不注意,潜进去把这两封信的内容抄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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