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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牙齿碾磨侧颈上的皮肤,叶宁清慌乱的手抵在男人的胸腔前想要推开,说话的声音轻而微颤,“别……”
侧颈传来的濡湿微痒仿若刺破皮肤流进血液,一股酥麻感从心尖掠过,传遍全身。
“没事。”
殷离枭知道叶宁清的顾虑,更知道他脸皮薄,他敛了敛眼底的猩红俯身把他完全圈在怀里遮住他的脸,“小玲不在。”
在这个家多年小玲很懂分寸,刚才在殷离枭隐忍怒气时她就立刻识趣的先离开,现在客厅里就剩殷离枭和叶宁清两个人。
呼吸的炽热在诺大的屋子里飘荡,叶宁清把脸埋在男人怀里,紧攥着他胸前的衣服,羞窘的耳尖泛红。
侧颈上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男人宽大的手掌轻轻捏着他的后颈,拇指指腹时不时揩过后颈中间那块皮肤。
回想刚才,他都不知道殷离枭到底是因为生气故意捉弄折腾他还是真的突然犯病才咬他。
“宁宁不是最喜欢刺激?”
指腹揉捏着他的耳垂,殷离枭轻笑了声,“怎么脸皮这么薄?”
他托着叶宁清的屁股单手把他从桌上抱起来,两条修长的腿在男人腰侧晃荡。
这个暧昧的姿势让叶宁清尴尬又窘迫,他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挣扎着要下去,换来的是手掌拍打他臀部的清脆巴掌声。
叶宁清:!
!
!
啊啊啊啊啊啊!
!
!
殷离枭这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怎么又打他的屁股啊!
“别乱动。”
殷离枭威胁道,“小心摔了。”
说完还故意假放手,吓得叶宁清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又羞又恼的瞪着他,气哼哼道:“快把药带上!”
殷离枭低笑了声,一手托着叶宁清屁股像抱小孩那样抱着,一手拿过李安家寄来的治疗“狂犬病”
的药上了楼。
回到房间,叶宁清被男人放在床上,亲眼监督殷离枭吃了药气才消了些。
坐在床上他晃了晃刚才殷离枭亲手帮他戴上脚链的那只脚,钻石流苏在白皙的皮肤上摇曳生姿,清脆的银铃声丁零作响。
看着这条价值连城的脚链,叶宁清心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狂犬病”
的原因影响到了脑子,不然殷离枭怎么会送他这么贵的脚链。
就算是恶趣味也该随意一点才是,怎么还花上那么一大笔?莫不是钱多烧得慌?
往后靠他仰躺在柔软的被子里,抱着抱枕揪着流苏,着实羡慕了一把,想着以后他攥够了钱去一处没人认识的地方定居,也肆意自由的潇洒一回。
“坐着。”
见叶宁清无聊的揪着流苏玩,殷离枭放下手里的笔电走过来,伸手把他拉起,“刚吃饱别躺着。”
叶宁清“哦”
了声,盘腿在床上坐好,对男人挥了挥手:“好了,离哥哥去忙吧。”
“阳光给了你胆子?”
殷离枭没走反而在床边坐下,瞥了眼外头柔和的日光,转回来目光在叶宁清侧颈的红痕上转了圈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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