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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听许玥这些话的宝卿娘子,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笑到直不起腰。
少顷,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
宝卿娘子嗔怪她今日幸好只擦了层薄粉,不然妆都不能看了。
又望着多年不见的许玥感叹:“一别多年,未曾想您还是这样不同。”
至于是什么不同她又不说。
当年还是解元的许玥和她结缘,江南人人都说两人情深义重,时至今日,因许玥权势越发重了,这样的传说更被人津津乐道。
宝卿赎身也被许多人联想到为许玥守身——说起来,她能安稳度日,有很大部分是扯了这个虎皮。
可根本不是那样。
在风尘场上打滚的宝卿最明白什么是情爱。
真情、假意,她都见过。
许玥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男女之情,两人相处的时候,也猜枚玩乐,也诗书唱和,听歌赏舞。
却不像情人,更像是朋友。
朋友这个词宝卿有时候想起来都觉得自己脑袋发热了,可事实偏偏如此奇怪,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所以,即便隔了十几年。
纵然宝卿不知道故人有没有改变,许玥送了一封信过来邀她,想也未想,她就过来了。
再次见到人的第一眼,宝卿有些忐忑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下来了。
许玥和宝卿见面,一半是为了棉布纺织工艺,更多的就是为和旧友叙旧了,所以自然不会打扮的多么端正持重。
一身半旧的衣裳,木簪束发,更像是未出仕的文人,而不是跺跺脚就能让天下震动的权臣。
望之似魏晋隐士,通身气度恬淡洒脱。
“我的事大多也就这些了,没什么好说的,赎身回家后想着不能坐吃山空,就开了家织棉布的小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