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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怪,大金国的当朝皇帝登基以来,这天下气候就变得古怪,旱灾和水灾不断。
大安二年,山东、河北两路大旱;大安三年,山东、河北、河东诸路大旱;崇庆元年,河东、陕西、南京诸路大旱;崇庆二年也就是今年,河东、陕西继续大旱,据说当地斗米价直八千钱。
汪世显便是陕西人,但他在败战之后一直滞留河北,实在是因为回了陕西活不成的缘故。
如果光是旱灾,如果朝廷能及时动员民力兴修水利,未必没有缓解的办法,可旱灾之后居然又会跟着雨灾,水灾。
便如大安二年那一次,春耕前后大旱,而六月以后,山东河北暴雨成灾,平地水深尺许,荡尽万顷良田。
而此时此刻,涿州等地从去年秋冬干旱到此时。
开春第一场雨,竟然又大到这样的程度……待到河北各地无数的陂塘水势滔滔,又不知有多少人要卖儿卖女,多少人流离失所,多少人活不成!
倾盆大雨倾泻,黑沉沉的天空下,雨水连成白茫茫的一片,拍打在甲胄上、兵刃上,溅起一蓬蓬水花。
风助水势,将一支支点起的松明火把打得熄灭。
密集的雨幕遮掩了视线,城下稍远一点就看不清楚。
但雨声和雷声遮蔽不住厮杀之响,靖安民和骆和尚、汪世显站在城头,侧耳倾听。
“杨安儿所部倒是退得坚决。
可是……”
靖安民不安地道:“胡沙虎那厮,是个疯子!
咱们得让将士们打起精神来,以防胡沙虎趁乱夺城!”
“乱?那也是胡沙虎的中军在乱!”
骆和尚满不在乎地摇摇头,向靖安民拱了拱手:“你带人守着城。
我领精兵出外,准备接应郭六郎!”
骆和尚抖了抖湿透的戎服,大步下城。
靖安民手扶墙碟向外看看。
方才空中一道闪电划过,他仿佛看见不远处就有骑兵们往来厮杀。
可是电光旋即消逝,浓云密雨之下,什么也看不清。
此时他的部下纷纷赶到,靖安民安排他们尽快接手城池上下事务,并及内外的防备。
他能在过去一年多里,经营起涿州老大的局面,自然手段非凡,此时事虽繁冗、人虽往来奔走,却毫不忙乱,部属们接令即行,干脆利落。
待到部属们陆续领命离去,一直缩在角落的粘割贞迟疑上来,低声道:“那胡沙虎何等凶暴!
别以为这场大雨能阻碍什么,他若撒起野来,那是不管不顾的!”
靖安民冷笑了两声,拍了拍粘割贞的肩膀:“粘割刺史,你想太多了!”
说完,靖安民匆匆而去。
粘割贞茫然地追了两步,汪世显从后头过来,也拍了拍粘割贞的肩膀:“粘割刺史?”
“啊?怎么?”
汪世显笑容满面:“我们撒起野来,也是不管不顾的哦!”
粘割贞猛地打了个哆嗦,快步往靖安民离去的方向奔去:“靖老哥!
不,安民兄……”
此时忽又有电光闪过,汪世显仿佛也看到了电光中有骑士厮杀的场景,他猛地扑到城墙边缘,可天色再度陷入黑暗,他又看不清了。
“骆和尚!”
汪世显喊道:“你倒是快一点啊!”
骆和尚厚重的声音在城门洞里回响着:“布阵!
开门!”
靖安民和汪世显两人没有看错,就在他们视线所及,距离范阳城里许,郭宁领着身边的十数名部下,仍在猛烈厮杀。
金军强盛时,骑兵最精锐者,有轻骑曰拐子马,有重骑曰铁浮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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