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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日,他为助她翻案,携带韦家通敌的证据疾奔长安,被伏兵围困,万箭穿心。
即便血流如注,四肢冰冷,他仍在心里喃喃着:
他愿意。
“小侯爷?”
突如其来的呼唤,将他从深埋心底的回忆里扯出。
李重翊微微一震,指尖骤然收紧,栗色瞳仁倒映着桂花树后的身影。
桂影浮香,青绿色官袍随风轻扬,斜倚在马背上的人正微微歪头,半张脸覆着金面具,透过桂花,静静望着他。
那一瞬间,他仿佛从梦魇中恍然醒转,却又跌入另一场荒谬的迷梦。
他惊诧地抬手,像是想要抓住什么,指尖略显狼狈地擦过腰侧,佩剑与环佩撞击出一声清闷的金石交鸣。
这是他第一次看清她的眼睛。
眉目清隽,眸色澄澈,眼下并无泪痣,但眉间一抹说不清的神色,竟与旧梦中的人重叠了几分。
像她,又不是她。
茫然不过瞬息,李重翊的栗眸迅速清明。
荒唐。
他是个男人,又怎会是他朝思暮想之人?
他垂眸,握紧缰绳,目光落在桂花树上,低声道,“这是何处?”
上官若用一种极为怪异的目光打量他,指了指一旁的门扉,语气略显无奈,“这是我家。”
李重翊:……
他一时失笑,终于明白自己方才竟是信马由缰,神思游离间,竟不知不觉跟着她走了。
上官若望着他捏眉扶额的模样,忍俊不禁,终究是赔了个笑,随手推开院门,道,“小侯爷既然来了,不如进来喝碗茶。”
溶溶月色照就青苔丛生的小巷,石阶泛出银微光。
不远处传来几声犬吠。
李重翊站在逼仄的庭院里,视线随风而动,落在晾衣杆上那件皂青色官袍之上。
袍角随风轻轻摆动,旋即,一双纤细却有力的手将它收起。
上官若抱着衣物,一手拖来一只胡凳,冲他微笑:“小侯爷,坐。”
李重翊却没立刻坐,他环顾四周,眉峰轻蹙,眸光隐隐浮上一丝复杂的情绪。
“长寿坊地处西市,离官府甚远,往来需费时半个时辰,从无官员愿居此地。
你为何住在这种地方?”
上官若轻笑,眉梢染着几分无奈,“若是银钱充裕,下官也想住东边去。”
李重翊微微一怔,随即讶然道,“大理寺主簿官列七品,胜过京中无数人。
怎会有银钱短缺之情?”
上官若随手抖了抖怀中的官袍,衣料单薄,手感粗涩,显然是最劣质的布料,她似笑非笑道:“小侯爷请看这衣裳。
朝廷虽有时服赏赐,但料子极差,不出几月便破损,到头来,还需我们自掏腰包购置官服。”
“下官月俸一千七百五十文,这一件官服便要两匹布,共计九百二十文,靴子、官帽、袄子更是诸多支出,实在无余钱挥霍在房租上。”
李重翊点头,目光敏锐地锁定在窗下一排油瓶上。
一排棕褐色的陶瓷小瓶整齐地列在窗下,釉面泛着温润光泽。
瓶口皆以细麻绳与油蜡缠绕封存,隐隐透出一缕桂花香气,甜而不腻。
风过时,香气微微浮动,仿佛揭过画卷中金秋繁盛的一段。
他狭眸微眯,语气随意却意味深长,“上官大人,那些油瓶瞧着很像女子的梳头油……”
一丝慌乱掠过上官若的心头,她转瞬便镇定过来,以准备好的说辞对答道,“下官有个同胞妹妹,也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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