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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的话历历在目,不停摧残着她对作诗的热忱之心。
夫子批她所写的诗空洞无物,毫无立意,更无真情,是诗词中下乘之作,读了她写的诗饭都要少吃半碗。
见沈老将军与沈夫人的难看表情,她的悲伤已先他们批评而来。
这下子又要想其他的办法进入沈府了。
沈老将军将沈疏香的诗文一掌拍在桌子上:“好啊!
好诗好诗!
以后你就是我们以宁的夫子了!”
啊?
沈疏香的沮丧一扫而光,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疑惑和不解。
沈夫人上前亲热地挽着她:“我们以宁骄纵,不爱读书,以后还希望夫子多多费心了。”
“是啊,她的学问能有夫子的十分之一我就满意了。”
不是,先别恭维我,先让我理一下。
沈疏香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沈夫人只当她还未从狂喜中回过神来,忙吩咐侍女给她搬椅子倒茶。
据裴时与所说,沈将军年少从军,与夫人在疆场拼杀多年,两年前在与北漠的一场大战受了重伤,方才从前线退下来,在京城安度晚年。
沈疏香打量着沈将军与沈夫人,身上带着尸山血海中的肃杀之气,可眉目温和,笑容爽朗,一看就是极好相处的那类人。
敢情这祖父祖母再配上娘亲,一家子都是些没什么文化的,自己这半瓶子晃荡的墨水都能成他们眼中的大文豪了?
沈疏香面上平静,实则心里早得意得不行了。
然而她忘记了裴时与说过的关键信息:沈以宁气走了十几个夫子。
……
“沈以宁,一年不见你好像变了个人。”
裴时与站在沈以宁身后,细细端详着铜镜中的那张美人面,语气里满是惊奇:“我记得你从前不爱这些珠玉首饰。”
沈以宁大声笑着,并未停下翻找发簪的动作:“是吗?”
“你不会忘记了吧,你之前都是穿男装的,”
裴时与俯身靠近沈以宁,仔细打量着她,仿佛要将她看个对穿:“你还是沈以宁吗?该不会被谁上身了吧?”
沈以宁伸手推开他的脸:“瞎说什么呢。”
脸颊上却泛起两朵小小的红晕。
裴时与将一切尽收眼底,他才去边疆一年多,怎么回来英姿飒爽的沈以宁就变成了羞涩的深闺女子,到底是哪个男人趁他不注意钻进了沈以宁的心里啊!
“倒是你,一身功夫还能被人砸了脑袋,走出去别说你认识我,我沈以宁丢不起这个脸。”
“别转移话题。”
裴时与脸色罕见地严肃起来,声音低沉:“你给我老实交代,那个人是谁?”
“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沈以宁心虚地别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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