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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江缔拦住脉婉惜的腰,因为不对的情绪,导致她的声音中添了几分沙哑。
「我娘本是喜欢男孩更胜一筹,见我是个姑娘,便要给我名『娣』,盼着我能带个弟弟来」,江缔从前或许还会因为母亲的不平等对待而暗自伤心,但长大了她才发现,母亲也不过是一个被束缚的人罢了。
「后面还是爹拦着,才有了我现在的名字。
」
脉婉惜在心中默念。
江缔,江娣。
真是可笑,明明是代表女人的字,却要被冠上男人的辉煌去给女人施加枷锁,叫她们一辈子都被名字拖累。
「我从小时候开始就不喜欢那些精细的东西,虽然也不是没想过静下心来去绣花弹琴,但是到最后,不管是什么东西,终究都会被我手上的刀枪给取代,」江缔不清楚自己给脉婉惜讲了多少往事,但她宁愿一辈子有人倾听她的一切「我娘不愿意,她就罚我,我当时年纪小,性子犟,但到底还是个孩子,也只能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哭」。
江缔说到这里笑出声。
脉婉惜突然很想见见儿时的江缔,她的孩童时期都是在摸爬滚打中长大,可依旧有江缔毫无防备的闯进来,她想看看,是什么样的童年,让江缔对巾帼须眉之事如此执念。
「元极二十三年,正是太子登基的新年,我又被母亲罚打了手心,一个人坐在外面的屋檐下面哭。
」江缔说到自己过去委屈的经历,都过去这么久了,却觉得现在的鼻头也有些酸。
元极二十三年
「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干吗」?
江缔看见自己幼时的自己把头埋在膝弯里哭,甚至都没有发现父亲是从什么时候悄然无声的走到她身边。
「娘亲打我……说……我不该弄爹爹的兵器……」乳臭未干的小姑娘话说的断断续续,她身旁的父亲无奈的将女儿抱到自己的膝盖上,整理被她哭乱的头发。
「那你想跟爹爹一样么」?
江缔无声的开口,一如当初的她一般。
「想」!
江孤放声大笑「好啊,有你这句话就好了」。
幼年的小姑娘不明白父亲因何而笑?她转过身拉着江孤的衣服道:「爹爹笑什么呢?他们都说我不该做这些东西,说我应该像别家的姐姐一样学琴棋书画」。
江缔看着江孤的笑渐渐收敛,变成了柔情,她伸手,她想要看看那个过去的自己,看看她是如何坚持下来这么多年,问问她累不累。
「胡说,我的女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循规蹈矩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江孤拉住女儿的小手,把她抱起来「缔儿,爹给你取个表字可好」?
还在「能不能干,该不该干」里徘徊的小姑娘泪眼婆娑又一脸疑惑的看着父亲「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谁会喜欢为他人而备的名字。
江缔庆幸自己还叫江缔,不然加上这一道枷锁,究竟何时能得见天光。
江孤闻言笑道:「不是名,是字」。
小姑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
江孤长舒一口气,女子习武自然不易,但是他作为父亲,能给予的只有帮助,支持和管教,江缔注定要在各个战场戎马,他就要圆了她的期许。
「就叫亦朝」。
「亦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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