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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
束紧的衣襟一松开,立刻就有腥甜的香味飘了出来,而那两处地方,也被刺激得有些红肿。
冷透的布料擦过皮肤,许又加上自己紧张的心理作祟,下一刻,亓深雪揪着衣襟的手就猛地攥紧,眼睁睁看着一点温热渗了出来,周遭的甜香味就更浓了。
他忙拿起手帕用力擦了几下,不仅没有擦干净,反而将本就硬挺挺的两处蹭得生疼。
呜……怎么会这样。
云吞端着铜盆热水回来的时候,一掀开帐帘,就被冲鼻而来的熏香给呛得打了一个喷嚏。
他眯着眼睛,从一片烟熏火燎里看到正跪坐在白绒毯上、一个劲儿往小熏炉里丢东西的少爷。
熏炉里香料就着布帕残骸,烧得直冒火星。
亓深雪把刚才擦身体的帕子全丢进了熏炉里烧掉了。
“咳咳咳,您干什么呢?”
云吞咳了几声忙上前去,挑出多余的香料用水浇灭了,又揭开帐帘通了通气,一回头却见亓深雪脸色绯红,他吓了一跳,“少爷,您、您怎么了?”
亓深雪头昏脑涨的,被云吞连着喊了好几声才堪堪回过神来,他动了动嘴唇,先是也被这呛人的香味熏得干呕了两声,半天才发出声音来:“你认不认识去龙尾镇的路?我听说那里的馄饨很好吃……”
龙峰山下紧挨着猎场不远,有一座龙尾镇,以前和周才瑾聊天的时候听他提起过,说是距离这里最近的一座城镇。
亓深雪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心里有个很可怕的念头,但他不敢去找随行的太医,害怕被太多人知道,就想着先到龙尾镇上找个医馆,看看虚实。
万一并不是他想的那个,万一他只是不幸患上了一种会流-乳-的怪病呢?
云吞不知道他的盘算,但小少爷执拗起来谁也拉不住,只以为他是嫌猎场太闷了,想出去逛逛。
于是只好套了辆小车,又跟相熟的小厮仆婢们打听了去龙首镇的路线。
每年行猎都有公子哥儿们出去玩,猎场巡防不敢管也管不住,看见是亓府的马车,只是例行询问了两句就将他们放了出去。
好在镇子当真离猎场不远,顺着一条路行了不过半个多时辰就到了。
只是没想到今日刚好赶上月中十五,又因为皇驾亲临龙峰猎场的缘故,百姓们办起了集市,所以今日的龙尾镇格外热闹,道路两旁摆满了摊贩,还有很多孩童在街上嬉闹,他们的马车刚进了城没多远,就被堵得水泄不通,走得极为缓慢。
亓深雪眼见看见了一家医馆,门口半新不旧地挂着一个写着“药”
字的幡子。
他忙叫住云吞,随口编了一家也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馄饨铺子,让云吞下去找找:“走走停停的实在头晕,你就把马车停在旁边,我在车上等你。
找到了再回来接我就是。”
云吞没做多想,点了点头,让他不要下车乱走,这才拿了点银子下去问路。
亓深雪半眯着眼睛,看他挤在人群中走远了,立刻钻出了马车,匆匆往那间挂着幡子的医馆跑去。
进门前,他还留了个心眼,随手在旁边摊子上买了个遮阳的幕篱扣在头上,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有什么熟面孔,这才低着头迈了进去。
医馆不大,但药味却很浓,堂内现在没有病人,只有个看起来四十来岁,鬓角有点花白的中年人靠在藤椅上看书,一个小药徒在旁边吭哧吭哧地磨药。
一闻到这浓重的苦药味,亓深雪胃里又有点犯恶心,他打起退堂鼓,进来的半只脚又往回缩了几缩。
“磨磨蹭蹭干什么呢,我这门槛都被你擦干净了。”
中年郎中将书册倒扣在一旁,“要进就快些进来,过来坐。”
“……”
亓深雪只好走了过去,坐在了他面前的圆凳上,有些不自在地拨了拨脸前的幕篱。
——不仅没有解开这劳什子,反而将一张脸遮得更严实了,只隐约露出一小截细痩的下巴。
先前因为那身骑装被-乳-汁浸湿,他出门前换了身宽松的衣裳,幕篱一遮,看不太出男女。
郎中示意他将手放在脉枕上,问道:“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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