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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商队们都是逐利的,他们都往繁华的江南去,或者去盛产香料的西域,甚至冒死出海去与外岛异族换珍珠珊瑚,总之没人愿意吃力不讨好,去塞北吃风沙。
亓深雪看着手里雪白香甜的糖,陷入深思。
他们不愿意去,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朔北有多少好东西,比如这柔-软结实的羊毛、浓郁的奶脂,还有真材实料让人一口满足的糖块点心……光是这些,亓深雪就已经很喜欢了,朔北肯定还有其他的他没有见过的好东西。
那为什么不自己组一个商队呢?
不然如果以后卫骞离开京城了,他再也吃不到这些糖、睡不到这么柔-软厚实的羊毛毯的话,真的会很难过。
只是不知道组一个商队需要哪些手续,钱和车马倒不是问题,而且商队将货物运来了以后,还需要个店面来卖吧?铺子开在哪里合适呢?
亓深雪的思绪一旦开了个头,就跟从一团毛球里薅着一条线了似的,不由自主就顺着往下捋了起来。
直到被窗外的吵闹声嚷嚷得想不下去,才回过神来,他揉了揉太阳穴,推开一点窗向外看了看,这才听见周才瑾连叫了他好几声:“想什么呢,一直叫你都不理。”
车已经进城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堵住了前面的路,卫骞将车停在一旁,撩开帘子道:“你们不要动,我去看看。”
卫骞下车后,亓深雪叫周才瑾附耳过来,把自己刚才的那些想法跟他说了。
周才瑾惊讶地张了张嘴,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啊,这能行吗?”
“先不要跟别人说,这件事还要再看看。”
亓深雪拍了拍他的肩膀。
前面人群突然鬼哭狼嚎一阵,紧接着看热闹的人群就哗啦啦散开了一条道,几个混混被徒手扔了出来。
然后就看见卫骞一抬眼,几人吓得屁滚尿流纷纷跑路。
对付这些小混混,他连刀都不用拔。
亓深雪又小声道:“尤其先不要让我舅舅知道。”
他怕卫骞知道了以后会笑话他胡闹,但亓深雪不觉得此事不可行,他要再仔细调查一番再决定。
如果这件事可以做成,不仅京城的人可以买到朔北独有的特产,朔北城百姓也能多赚很多银子,他们多出来的品质上乘的羊毛、花毯和奶脂都可以拿到更远的地方高价出售……以后,卫骞还有那些朔北人,就再也不用抠抠索索地过日子,也不用省那点菜汤都舍不得吃。
只是具体怎么做,亓深雪还要再研究研究。
最关键的是还要有一个信得过的人来帮自己,等过两年如果自己身体不好了,那个人还能继续经营。
卫骞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拂着袖口撩起帘子道:“只是几个混混在铺子上闹事,已经解决了。”
此时周才瑾正趴在少年耳旁小声嘀咕什么,热气吹得亓深雪耳畔一片粉意,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周才瑾,骇得周才瑾立刻往旁边滑座过去,但即便两人分开了,还是眉来眼去的。
卫骞慢慢拧起了眉尖。
吃饭还是去了聚福楼,毕竟阳县也没有比它更好的地方了。
因为上次出了文小郡王那档事,现在聚福楼掌柜的一瞧见卫骞还觉得心有余悸,忙毕恭毕敬地迎了上来,给他们选了风景最好的雅间。
掌柜听闻他们稍等还要去寻家客栈落脚,便将自家堂兄弟经营的聚闲居介绍了一番,因为就在隔壁街上,亓深雪也懒得走了,便叫小二跑腿去先留出上房,顺便烧上沐浴的热水。
周才瑾翻看菜簿觉得不满意,自告奋勇要去厨房看看有什么新鲜的菜品。
雅间内只剩下卫骞与亓深雪相对而坐。
亓深雪双手捧着一小杯茉莉清茶,路上光顾着想事情了,没觉得马车有多晃,这会儿坐稳当了反倒后知后觉有点闷,他吹了吹茶面漂浮的热气,便咕咚小口接连咽了几声。
卫骞驾车一路正也渴,听到他喝水的动静,不觉跟着滚了几下喉结。
桌上的天青小盏过于秀气,放在亓深雪手里是轻盈文雅,放在卫骞掌心则显得过于小了。
若是卫骞也喝这份茉莉,那一整壶都不够他饮的,所以他叫来小二,要了一大壶白水。
豪放地喝了两大碗水,卫骞抹了抹嘴,放下空碗道:“你是不是喜欢周家的小少爷,想娶他?”
亓深雪正向门外张望饭菜怎么还没来,闻言噗的一声被茶水呛住了,他咳得脸色涨红,四下寻找巾帕。
他一边咳一边急于反驳:“怎么可能!
我怎么会喜欢他那种……”
卫骞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的方帕,结果顺势就带出了掖在衣襟里的一枚绣囊,啪嗒掉落在地上。
一见那绣着小羊的绣囊,正是那日东湖自己塞了钱留在他枕边的那只,亓深雪的脸色就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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