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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其他人。
亓深雪被赶出来,在外间不安地来回踱步的时候,周才瑾和萧焕闻讯过来了,见到这种状况,心有灵犀地没有多说话令亓深雪更紧张,而是备了些枣汤和牛-乳-,与他闲聊两句,放松心情。
好在不过小半个时辰,隔间的门就打开了,盛岚一边擦着手从里面走了出来。
亓深雪忙扶着腰站起身来:“怎么样?”
盛岚口气寻常道:“放心吧,伤口都已经重新上药包扎过了,只要好好修养几日就又是生龙活虎的一个。
处理伤口时,我喂他吃了颗退热安眠的药。
这会儿就别扰他了,他且睡着呢,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了,以前受伤比这重的情况多得是,都回去睡觉吧!”
听到这话,众人都情不自禁地舒了口气。
大家小声感慨的时候,亓深雪已经绕过他们走了进去,坐在了床前的矮凳上看着卫骞。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药味,卫骞肩头缠着厚厚的纱布,治伤时又流了些血,现在脸色和嘴唇的颜色都有点淡。
人虽昏睡着,眉心却微微地蹙起,大概潜意识里还是疼的,只是无法言表。
亓深雪摸了摸卫骞额头,还很热,脖颈细细渗出一层薄汗。
他不放心地问盛岚:“那他发烧怎么办?会不会烧傻了?”
盛岚失笑:“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可能烧傻。
他伤口都肿了,这会儿烧一烧是好事。
他这人皮实,又吃了药,明天烧退了就没事了。”
亓深雪抿了抿嘴,只好先拧了帕子,给卫骞擦汗。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屋内还先后换了两盆热水,也不知卫骞会睡到什么时候。
萧焕心疼他道:“阿雪,你身体要紧。
这里我和云吞照料,你去睡会吧。”
亓深雪看着卫骞眉头紧锁的脸庞,摇了摇头:“我睡不着,就让我看着他吧……”
萧焕看了周才瑾一眼,周才瑾收到眼色,也跟着劝了两句,亓深雪是左耳进右耳出,丝毫没有要动弹的模样。
两人只好陪着他又坐了很久,但萧焕毕竟上年纪了,周才瑾又娇生惯养不擅熬夜,很快就困得睁不开眼。
打了个盹,萧焕醒来抬头看了看,见亓深雪仍然坐在床边,大概是铁了心要守在这里。
“……阿雪。”
云吞小声道:“萧老爷,周公子,你们要不先回去睡吧,这里我看着。”
萧焕看了看亓深雪,还想说什么,但看亓深雪这难舍难分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任他去了,又嘱咐云吞照顾好这两人。
周才瑾房里还有个小初五,也不能久留,得回去看着点,便也与萧焕前后脚离开了房间。
亓深雪月份大了,真要这么坐一-夜身体肯定吃不消。
云吞好说歹说,亓深雪最后才勉强同意在卫骞身旁睡一会。
这床榻说大不大,说小其实也不小,足够睡得下两个人,只要稍微注意一些,就不会碰到卫骞的伤口。
总比干坐一-夜要好,云吞哪敢再多嘴,忙不迭伺候少爷躺了下来,给烛灯换了一顶灯罩,将烛光压暗了大半,这才蹑手蹑脚回到外间,找了个一抬眼就能看到两人的角度默默守着。
亓深雪侧躺了会,不知是自己心里声音太嘈杂了,还是卫骞睡得太死,他总觉得身旁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尽管盛岚说了卫骞只是疲劳过度才会深睡,睡饱了就没事了,但亓深雪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尤其是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更容易自己吓自己,一会儿怕他伤得厉害会不知不觉死掉,忍不住偷偷凑到卫骞胸口,将耳朵贴上去听一听他的心跳声。
一会儿又觉得卫骞烧得这么厉害,一定口很渴,就取了床头上的水杯想喂他,但尝试了几次都顺着嘴角流出来了,于是自己含一口,然后贴上去小心地渡进去一点,润润他的嘴唇和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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