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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吞拿着用药渣制成的按摩包给他按摩身体,期间不停地盯着他看。
亓深雪热得忍不住伸手拭汗,纳闷道:“你老看我做什么?”
云吞傻笑了一下:“少爷,我觉得您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亓深雪问。
“您以前这个时候,都难受得床也下不来了,这回却一点事情都没有。”
云吞想了想,越发高兴,“没事当然好了!
我是说,少爷跟着卫将军出去这一趟,我原本担心死了,就怕少爷有什么不舒服……可这么一看,少爷身体好像好多了!
一定是病快好了!”
傻云吞,这病怎么可能会好。
亓深雪趴在桶壁边,心里咕哝了一下,不过这个月他确实没有发病也是真的,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正想着,云吞按摩到后背的时候,惊叫了一下:“少爷!”
“干嘛?”
亓深雪被他叫得一惊一乍的,下一刻一股酥麻就从后腰处沿着骨髓窜上来,亓深雪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云吞!
你干什么呢?!”
云吞忙收回手指,指了指他后腰的一块地方,惊恐地说:“少爷,你这里好像长了块癣……”
“啊?”
亓深雪伸手摸了摸,确实摸到一点与旁边皮肤不太一样的感觉,忙叫云吞拿镜子过来。
就是一环指那么小的皮肤,颜色好像有点红,不知是不是水痕所致,看上去有点细细的闪。
云吞又摸了摸,害得亓深雪不禁一个颤栗,他道:“少爷,好像涂了那个胭脂坊里卖的珠贝膏一样……”
贵家小姐们常在夏日将珠贝膏涂抹在锁骨和手肘上,以显得波光粼粼,惹人怜爱。
但亓深雪皮肤敏感,除了大夫特配的润肤膏以外从不涂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两人对着镜子看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什么所以然,还是等把药汤泡足时辰以后,云吞不放心,非去把陈大夫叫来了。
陈老大夫是平日负责给亓深雪调养身体的,厚道老实,开药向来稳重保守。
他提着药箱跑来的时候,就见亓府的小少爷软绵绵地趴在榻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露出来的脸庞红扑扑的,似喝醉了一般,尤其是脖颈上的粉意,一直绵延到衣襟里去了。
陈老大夫不敢乱看,只查看了云吞说的起癣的地方。
失去热水浸泡后,这块地方没有刚才那么红了,但仍然是淡淡的粉红色,摸上去比正常肌肤要韧一点。
老大夫一时之间竟也没看出它就竟是什么癣,他琢磨道:“可能是湿气重,又在外面沾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起癣,先用些祛湿的药膏抹抹吧。”
癣大多源于湿气重,涂点药膏总不至于出错。
云吞不疑有他,忙收下药膏送走大夫,回来认认真真在发红的地方涂上药。
才刚涂了薄薄一层,云吞一抬头,见小少爷咬着被角,眼睛里湿漉漉的,他吓了一跳:“少爷你哭什么啊?很疼吗?”
“你……”
亓深雪吐出药湿的被角,颤声道,“你摸我痒痒肉了。”
云吞奇怪:“少爷你哪有痒痒肉啊,以前也没有过啊……”
“以前没有现在就不能有了吗?吹灯,我困了,要睡觉了!”
亓深雪夺过药膏,不许他涂了,更不好意思说其实是那块地方实在是太敏感了,被云吞手指一下一下戳得他心里直发慌。
云吞不知道他突然又怎么了,喜怒无常的,也不敢多问,只好将被子帮他拉上来盖好,又铺了一层压被子的毯子,才轻手轻脚地拿起烛灯走到外间守夜的小榻上也睡了。
亓深雪躺下了也并没有平息心绪,反而更加躁动,觉得今天尤其热,踹掉了上面一层毯子又露出了手脚来通通气。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烦热,像是一股火在心里烧,烧得他嘴里很渴。
亓深雪听见云吞睡熟了,偷偷下床倒了两杯水,喝完回到床上好一会,翻来覆去把自己折腾累了,才不知不觉地闭上眼睛。
然而这一闭眼,他就做了个很荒唐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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