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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亓深雪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他就想去阳县吃个糖葫芦,怎么就用得着上刀山下火海这么凶猛了?
卫骞意味深长地在他肩头拍了拍,拍得亓深雪越发大惑不解。
……
队伍抵达阳县外官道的时候,是个阳光正好的上午。
因卫骞任务特殊,不便堂而皇之出现,以免被山匪同伙发觉而打草惊蛇,所以无法亲自送他入城。
但又不放心小外甥一个人,所以留了两个机灵且功夫好的属下,扮做亓深雪的随从,与他一块进城。
其中一个的老家正是阳县,虽然从军多年没有回乡,但多多少少能给亓深雪做个向导。
阳县周围多山丘密林,早晚温差很大,卫骞多看了少年几眼,总觉得他穿的太单薄,翻出一件猩红披风让他带着,又怕他晒着,再给他一柄桐油伞。
春天巳时过半的太阳,饶是亓深雪体虚,被裹成个球后也觉得有些热,而且披风上全是马毛的腥气,很不好闻。
正要抗议,卫骞摘下了自己腰间的佩囊,又把钟贞也搜刮了个遍,攒成半沉不满的一袋子,交到他手中:“银子随便花,看上什么买什么,别不舍得。
舅舅有的是钱。”
有的是钱?
亓深雪偷偷捏了捏,估计也就二十几两,都不够平常他一顿饭钱的。
他斜了斜视线,看到钟贞痛不欲生的脸色,心想这怕不是这两人身上唯一的家当了吧……
倒也不必硬装阔绰,毕竟谁不知道,他亓深雪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但卫骞还真的不知道,他只怕小外甥一个人初次离京,在外面饿了渴了没钱花,可怜兮兮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万一再遇上人贩子。
“进城以后不要吃外人给的东西。”
卫骞捏了捏他的脸,还是不放心地嘱咐,“也不要和陌生人说话……舅舅平了阳山匪窝,马上就来接你,你就在城中走走逛逛,千万不要乱跑。”
他眉眼一厉,朝那两名属下命令:“保护好小公子,听见没有?若是小公子少了一根寒毛,拿你们是问!”
两人异口同声:“是,将军!”
亓深雪:“……”
怎么跟老父亲送儿千里时的发言似的。
而且有没有可能,我已经不是会随便吃陌生人东西的年纪了呢?
卫骞郑重地交代了两名护卫,便穿上轻甲,长腿一撩翻身上马,将佩刀挂在一侧,随着赤红骏马仰天长啸,钟贞顺势向他抛来长-枪。
亓深雪这还是第一次见他骑马,只觉迎着光,银亮的枪尖在空中一闪,划出一道响亮的破空声,稳稳当当甩了个简单利落的枪花,就落在了卫骞手里,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英俊威武。
枪头下的红缨随风飘瑟。
卫骞调转马头,神色蓦然冷肃,勒令一队打前锋入山探查,其余人等分作数队埋伏包抄,数百人训练有素,转瞬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密林中。
亓深雪看呆了一会,恍惚好像理解了说书人口中的“武神下凡”
是怎样的画面,他最是厌恶粗鲁武人的,这会儿不知怎么,竟觉得心口有点奔忙。
卫骞一手持缰绳,若有所感地回头看了一眼。
亓深雪忙低下视线,假装毫不在意地踢着地上的石子儿。
其实卫骞还有诸多叮嘱,但犹豫了几分还是咽了回去,他收回视线,两腿一夹马肚,飞驰而出。
亓深雪看着他驭马离开的背影,突然喊住他道:“舅舅!”
卫骞勒马回头,远远地看到少年兜着红披风跑了两步。
亓深雪支吾了一下,道:“阳县又小又穷,估计没太多好玩的,你捉完山匪一定要快点来啊。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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